郝宝贝敢以性命担保,这个世间,唯有两种人最无耻。
第一乃小人,第二乃男人!
兴许是给他打了一阵,这个宛如猎豹的男人就变得十分的可怕,一只手臂足以盖压群雄似的,经过无数次斗争,她的行动都以失败告终。
当然,这属于后话总结。
刚回到住区的时候,他的部下给他准备好了一碗热姜汤,他一口气干掉了那一大碗姜汤,然后他就去练拳了。她是医生,当然知道他的用意,出了一身汗之后。这一整个过程,她无数次偷袭,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就连他前去洗澡,她都厚着脸皮跟着去了,还差一点就窥视到男人的“秘密武器”!
长相如白面书生般儒雅清俊的庞彦,顿时成为了郝宝贝的刺探目标。她蹭了蹭,笑嘻嘻地出现在庞彦的面前。
“同志,怎么称呼啊?”
“庞彦。”他低声轻笑。
“庞同志,那什么……为什么他要搞得这么严重?”她指了指那位正在吹头发的难搞病人。
庞彦笑着,“你还是直接喊我庞彦吧。”他凑近了她的耳畔嘀咕着。
原来是刚出任务回来,由于环境十分恶劣,任务十分艰巨,所以,熬了三天两夜外加高烧……
“哦,原来如此。”郝宝贝挠挠头,对于难搞病人不至于那么憎恨了,称职的jūn_rén值得受到敬佩的,“那他到底是谁啊?”
庞彦笑了一下,低声地说道:“这个吧,你得自己去问他,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还想不想继续当军医了?”
他说完,转身离开。
郝宝贝跟着难搞病人步入了房中,军用住房布置十分的简约,就连床都是硬邦邦的,她总觉得这应该硌得慌;她来的时候,都偷偷揣着床垫过来了呢。
“他睡了?”郝宝贝盯着躺上了床闭目状态的男人,将药箱轻轻地放在桌上,拿出针筒,猫着脚步朝目标物前进。
近了、近了、更近了--
“啊……”她惊叫一声。
刚想要扎过去,却只觉得眼前一花,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腕已经被人紧紧地扣住,然后一把扯倒在床上,针筒直接掉在地上,而她--
被男人紧紧地压在床上,一只手臂宛如铁杆,紧紧地扣压着她,令她动弹不得,因为她动一下,他的手劲就重一分。
“女人……”
男人的嗓音因为感冒的关系,低哑暗沉。
“干嘛?”郝宝贝杏眸一瞪,却只能看见男人深邃俊美的侧脸。
“你用香水?”他突然凑过来,在她的身上闻了闻,而且--
“喂,混蛋你蹭哪里?!”她怒极,蹬了蹬腿。
这会儿,男人的腿直接压在她的身上,此时,真正的动弹不得了。
“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唐烈微微抬头,盯着她。
“我没用香水!”她蹙眉瞪着他,“不对,我用不用香水关你什么事?”
“那就是女人的体香了?你叫什么名字?”唐烈轻撅薄唇,黑眸锁定了她那张娇俏的小脸蛋。
郝宝贝被他的前半句话激怒了,大骂:“流、氓!”
唐烈闻言,俊脸一旁冷酷,却微微挑眉,“流氓?你家人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呢?”
“我说你是流氓!”
“那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对得起你的评价?”唐烈勾唇,似笑非笑,冷酷的眉目似有一些鲜见的柔和。
“你敢!”郝宝贝死死地瞪着他。
“那你试试我敢不敢?”唐烈缓缓地低下头,薄唇朝着她凑近。
“郝宝贝,我叫郝宝贝,行了吧?”她怒极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