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选择了灰头土脸的离开,她已经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
恨,其实只是一种自我麻痹的方式,就跟报仇一样。它会转移你不想面对的事实!很可悲,她就是这样一个会逃避的人。
拖着行李走到门口,胸口却突如其来的一阵翻滚,止不住的想要干呕。她扔掉箱子,赶紧冲进卫生间里扶着马桶狂吐不止,这一吐好像要吐出胃里所有的东西,直到没什么可以吐出来的了,她才无力的坐到地上,大口喘息着。
接了杯水漱漱口,她又走了出来。
倏地,她僵在那里,目光瞬间呆滞,不敢相信的伸出手,一根根指头算着,“一天、两天、三天……”
她的大姨妈从来都是准时报到,可这个月居然迟了七天……
那意味着什么?!
凌菲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懊恼的捧着脑袋,“妈的!居然中招了!”
她猛地抬起头,等等,现在的状况是什么?
严诗诗也怀孕了,那她的孩子是谁的?叶启轩的?!
“哦,该死!”
凌菲真是要疯了,站起来猛踢墙,“为什么要怀孕,为什么要怀孕!我不要怀那家伙的种!”
发泄够了,她又在屋子里焦躁的踱步。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纠结到了一处。要不要告诉叶启轩?随即愤恨的又来回走,她凭什么告诉他?!没杀了他泄愤就不错了!他没资格知道!
倏地,她又停了下来。可是,客观来说,这些事都是严诗诗搞得鬼,他也是不知情,甚至不知道那晚的女人,其实是她。如果非要把一切的错误算到他的头上,好像又有失公平。
“啊……”她烦躁的大叫一声,“到底该怎么办啊?”
硬币!
对,抛硬币!听老天爷的安排!
凌菲赶紧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一枚硬币,双手合十,“拜托,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会病急乱投医,麻烦给个指示吧。花,说!字,不说!”
深吸一口气,用力将硬币往上一抛,然后一把接住,死死按在手心里。瞪大了双眼,一点点松开手……
花。
她怔怔的看着这枚硬币,紧咬着唇。真的要说吗?
这时,门外传来跑车的声音,一个急刹车后,时间不大楼梯间就传来愤怒沉重的脚步声。
她的心跳慢慢加快,转过头盯着那扇门。从小到大,她还不知道什么叫紧张,可这会,她居然紧张到手心冒汗。
直到门被推开前的一刻,她都还在纠结着说还是不说。
在她不知所措的目光中,门,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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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候还要不要加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