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脑袋,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小心翼翼的贴着旁边的灌木丛往前看。
前面在离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似乎有一个营地,扎了四顶帐篷,一盏高亮度的小型探照灯被挂在高处,营地中间还有一堆篝火。
然而奇怪的是,营地里没有一个人影。
通过和库奇他们相处的几天我知道他们扎营的时候都是两人一组轮流站岗的,我头晕的不行,仔细看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找到人,就连营地内的帐篷里亮着灯光却也没有人影映出。
难道这是个空营地?可是篝火还燃着,不应该啊?
同时我注意到,这些帐篷,似乎不是库奇他们那一伙人的。
库奇他们的帐篷都是采用的军用式迷彩帐篷,而眼前的这些却都是军绿色的,这是另一伙人?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头疼的不行,浑身阵阵的发寒,感觉随时可能会晕倒。
观察了半晌后我决定冒险过去看看,就算真的是一伙武装份子也没理由见面就杀我吧?如果碰上人道主义较强的探险者,说不定还会给予我一些帮助和救护。
抱着这种心思我没再躲躲藏藏,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向了那个营地。
只是到了营地内我就怔住了,营地里篝火烧得正旺,火旁的地上铺垫了片枝叶,上面放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烤肉,旁边一个袋子里有压缩饼干,似乎是营地内的人正准备开饭的样子。
只是营地内空空如也,竟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看着营地内的样子,就仿佛上一刻营地内的人都还在忙碌着准备开饭,下一刻却全都突然消失了……
我心里有些发毛,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没有急着去动食物,而是想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药品。
结果到了一顶帐篷内我就怔住了,地上铺着一顶湿漉漉的帐篷,帐篷上堆了些东西,正是我的那些装备!
大概是这些东西顺着溪水流了下来被这个营地里的人捞获了?
我这会儿没心思多想,整个人晕晕乎乎的难受得不行,找到自己的背包后就开始翻找,好在药老头儿给我的那个包裹还在。
我手忙脚乱的打开包裹找到了贴着风寒类标签的药瓶,打开瓶子一看是些药丸,也顾不得多想,倒出两粒急急忙忙的吞了下去。
吃了药后我才又仔细去看地上的东西,这才发现我的东西一样不少,全都在这儿了。
我慌忙收拾一番全都整理装包,背着浸了水后又多了不少分量的行李艰难的往外走,顺道拿走了篝火旁的几块烤肉和一些压缩饼干,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我来时的方向尽快的离开。
药物不可能立即生效,我还是晕晕乎乎的头疼得不行,浑身时冷时热,酸软乏力,感觉随时都会倒下。
然而我不敢在里那个营地太近的地方休息,营地里的人呢不知道去哪儿了,万一他们回来发现有人进过营地,肯定会出来寻找,被他们抓住凶吉难料。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完全没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是否还醒着,最终拼着最后的力气一头扎进了一堆灌木丛中,彻底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太阳高照,暖洋洋的让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