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我问你,金子呢?”柱子声嘶力竭的大吼,又抓着他衣领子狠狠晃了几下,
他这一声吼声音有点大,内堂里面喝酒的人,都被惊动了,骂咧咧从里面走了出来,等目光落在空无一物的圆桌上,也全都一愣。
张有才被柱子摇的直发懵,向桌子看去,“金子不就在桌子上么……”
话没说完,目光也落在了空无一物的桌子上,顿时,浑身一个激灵,麻痹,金子呢?
“桌子尼麻痹,老大让你看着金子,你特么看哪去了?”柱子大吼。
一帮劫匪全都被吼醒了过来,也全都急了,“财迷,金子哪去了?”
“我……刚才还在桌子上的,结果有个陌生人走了进来,我要喊你们,可还没开口突然就晕了。”张有才猛的想起之前那个大摇大摆走进屋里来的陌生小青年,赶紧说。
“什么?有陌生人进来?”一帮人面色大变,
“快,马上给老大打电话,我们可能被盯上了,趁我们不注意将金子偷走,搞不好就是黑吃黑。”柱子第一个反应过来,“都拿家伙,财迷你去外面看看二黑子还活着没。”
一帮大汉本来醉意熏熏,瞬间就醒酒了,一个个怒发冲冠,正庆祝着结果金子没了,冲到柜子前,全都拿起家伙事来,一时间散弹喷子,ak机枪全都上膛,每人腰上最少别两个手雷。
张有才跑出去一分钟就回来了,跟在他身边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小伙,
“柱子哥,二黑子刚才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什么,老大让你放哨,你却睡着了?”柱子一瞪眼,
“柱子哥,我、我……”二黑子目光看圆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一根金条都没有,顿时吓得浑身都哆嗦了。
“麻痹,肯定是有人用了迷药,不然二黑子和财迷怎么能都睡过去?赶紧给我追,必须把金子给我找回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劫黑龙哥的东西。”柱子拎枪就要往外冲。
“柱子哥别冲动,现在情况还不确定,这金子没的也太诡异了,这么多东西被拿走,我们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听到,我觉得还是等黑龙哥回来拿主意吧,我打了电话,龙哥震怒,马上就回来。”一个扛着散弹的大汉拦住了柱子。
“等龙哥回来,金子都没影了。”柱子大怒。
“柱子哥,现在外面已经黑了,我们现在追出去就是睁眼瞎,而且我们拿着枪满大街逛,搞不好就会招惹上警察,黑龙哥很快就回来,不差这点时间。”扛着散弹枪的大汉又劝说道。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开了,一个矮瘦的男子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进门一看一帮大汉都在大厅站着,赶紧说:“不好了,柱子哥,我们被警察包围了!”
“什么?有警察?”一帮大汉面色大变。
“麻痹,这帮孙子黑了我们的金子,又报了警,怪不得这些枪械他们都没动,摆明是不给我们活路,好阴!”柱子眦目欲裂。
下迷药偷赃款,这是道上惯用的黑吃黑方式,临走再报警更是摆明下狠手不留后患,警察的暗中包围和庄毕临时‘见财起意’,恰巧与这种情况高度吻合,并非柱子武断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