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就算是炙儿不追究,朕身为北漠国的皇上,竟然有人敢如此欺凌我北漠郡主,也定会追究到底,追查到底。”北漠哲宇沉着脸,也未给赫连炫和南楚天什么好脸色看,重重的落下一句话,转身,亦是连忙离开了比武场。
“即是比赛已经落下了帷幕,那朕便也先回客栈去休息去了。”眼看着北漠哲宇他们都走了,南楚天也不再停留:“告辞。”
“皇上,这次的事情……”待等到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一旁的武林盟主看着赫连炫站在那里,负手而立,观望着台下,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出声欲问些什么。
“这次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既然北漠郡主他们想要查,有心查,那便随他们去吧。”收回不知落在何处的目光,赫连炫语气淡淡的说着,脸上的表情不明喜怒,但是那说出来的话,那隐隐透露出来的气势,却让人心下发颤。
“是。”
“散了吧,朕也觉着有些累了。”他懒懒的开口,语气中,似乎是真的带着几分倦色。
轻轻挥手,一边的李长喜会意,连忙吩咐着手下的人备好马车。
“父亲恕罪,孩儿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这次的武林大赛比试,父亲提出拿双心薯连心作为奖品之时,派出了许多人手去看护,特别是在比赛开始之后,更是让人严加防范,却没想到还是被人盗走了,孩子只是在好奇,到底是谁会有那个本事而已。”
闻言,武林盟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很久之前便有传闻,那双生薯连心,得者,长生不老,得者,武功盖世,想要得到它的人不计其数,而这江湖之上,能人异士何其之多?只要有心想夺,又怎会夺不走?”
“蜀儿啊。”
“父亲。”
“你啊,以后还是好好的读书吧,那些武学,有自保之力便可,江湖之事,也别再插涉其中了。”
“父亲何出此言?”听了自家父亲的话,廉淮蜀一脸的不解:“幼时父亲不是常说,要蜀儿加强习武,日后好报效祖国,报效皇上么?”
“其他的你不用多问,只须好好记住为父与你所说的话便是。”
“是。”纵然廉淮蜀心中疑惑不解,但却还是恭敬的应了是。
而北漠炙雪他们那里,在夜快马加鞭的将北漠炙雪送到魑魅宫在洛阳的落脚点民房之后,便紧急的将血衣等人唤了回来。
“怎么样?”
看着躺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的北漠炙雪,夜一脸着急的问着在那里给北漠炙雪查看情况的血衣。
“禀尊主,尊主夫人只是因震荡过大,心脉有些受损,肩头遭那环刀伤了,刀染了巨毒……”
“巨毒?那炙儿会不会有事?”一听见巨毒这两个字,站在床榻边上,一直守在北漠炙雪身边的秦然素当下就紧张了起来。
“属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王妃无须着急。”眼看着秦然素那听着他的话,那眼泪就快要流下来了的样子,血衣略微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接着道:“原是有巨毒,放在常人身上,肯定是会当即毙命的,但是,尊主夫人的体质却是有些特殊,那巨毒在尊主夫人身上,好像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只是那伤口比较严重,深处的地方都已经露骨了,需要好好处理。”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赶快处理啊。”从刚才在比赛场那里回来到现在,夜整个人一直都是处于那种疯癫状态,时不时的就发怒,时不时的脾气就变得爆躁的状态当中,当时听着血衣的话,又是一阵没有忍住,怒吼着出声。
“是。”夜的吼声就好像是平地里炸响的一声雷,看着夜现在这样的状况,原本就无语的血衣现在更是一脸的郁闷,正欲动手替北漠炙雪处理伤口,躺在床塌之上的北漠炙雪却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
“原本还想好好睡上一觉的,你这突然之间吼什么吼?都被你吵醒了。”一张口,北漠炙雪的声音虽然冷漠依旧,但是明显的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的神彩,带着几分让人心疼的有气无力。
“炙儿,对不起,把你吵醒了。”一听到北漠炙雪这么一开口,夜当下就慌了,连忙又是道歉又是安抚着:“你要是累了就好好睡觉,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好了。”看着夜那担心,紧张得模样,北漠炙雪说着,试图想要将身子撑起来。
“尊主夫人,你肩上有伤,还是先躺着比较好。”眼看着北漠炙雪的手臂一用力,那肩头上的伤口就流出鲜红的血液,血衣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