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这……”那两个小二看着眼前映入眼帘的银锭子,感觉手里沉甸甸的,心里头也是沉甸甸的。
“好了好了,你们在我这打工时间也不短了,我也知晓你们两个人家的情况,我缺了这两锭银子还能活,你们缺了,现在不得去喝西北风啊?”说着,看着那两个小二一脸感动的样子,掌柜的故意装出一副再自然随意不过的样子,朝着他们挥挥手:“得了得了,你们赶紧走吧,也不用送我了,散了散了。”
灯火通明的房间,南楚天站在房间中央,负手而立,凌角分明,俊朗的脸上是一脸的冷漠怒意,负在背后的双手更是紧握成拳,那泛白的骨节,几乎都能够在下一秒生生被捏出水来。
“皇上,莲心公主的神智已经不清,甚至是还会出现做恶梦的现象,微臣,微臣只能做到让公主安神神息,却无法,无法根治莲心公主的病。”站在南楚天身后不远处的太医躬着身子站在那里,一句话更是说得小心翼翼的,看着前方的帝王那隐忍压仰的情绪,生怕自已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将帝王的怒火牵引到自已身上。
“无法根治?区区一个失魂之症,你们就无法根治,那朕养你们还有什么用处?”震怒的声音,隐含着涛天的怒火,南楚天,怒目看着那太医,毫不留情的冷声沉喝:“来人呐,把人给朕拖下去,斩!”
“是。”
是之一字落下,门外站着的侍从便直接走进来,架着那太医,便往外拖。
那太医当下就慌了神,连连求饶:“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皇上……”
迫切的渴求着继续活命的声音还在那里不停的回响着,南楚天站在那里,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根别提心软,饶下那太医的那一条命。
眼睁睁的看着那太医一句话说错,就被拖下去拉下去斩首,那些留在那里的那两个个太医,看着今天的情绪明显的比起往日要暴躁上许多的帝王,一个个的身子抖得好像是在筛糠,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他们自已,人人自危。
“陈太医,源太医,你们两个人,应该不至于那么无能吧?”回过头,看着双腿在那里打颤,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站在那里的另外两个太医,南楚天一句话暗藏玄机,透着几分危险。
“皇,皇上,老臣,老臣……”两位太医中间的一位闻言,当下朝着南楚天施了一礼,结结巴巴的说着,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可是嘴巴上却不敢透露半分,如今对于南楚莲心的病,他也无能为力的话,不管另一边一个劲的在那里拉扯着他的太医,只能够勉强说着他再试试。
“很好。”南楚天一脸满意的点着头:“朕就知道,朕所养的太医,并不全一定都是无能的,不然,朕就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将整个太医院端掉,重新再招选新的太医入宫了。”
最后一句话,那语气之中隐藏的危险的凶狠冷意,让那两个太医都是心下一颤,身上的汗毛直竖,额头上的冷汗直流,只得是低着头应着是,就连应话的声音都不敢太过大声,心中则更是心虚无比。
“既然两位太医有把握,那就下去商讨着治疗莲心公主的方法吧。”
“是,微臣告退。”
“微臣告退。”
那两个太医闻言,连忙告退。
南楚天冰冷的目光落在那两个太医的身上,一直目送着那两个太医离开,直到他们消失在门外。
而那两个太医更也是顶着南楚天的眼神压力,直到退出房间,走离了南楚天所在的房间一定距离之后,两个人皆是瘫软的坐到了地上。
太可怕了。
南楚天看着外头那黑沉的夜色,心中亦是压仰着一口气,现在的他,看谁都不顺眼,脑海中,眼前,浮现的都是北漠炙雪那冷漠,嘲讽,总是一副胜卷在握的嘴脸。
身后背着的手越握越紧,心中对于北漠炙雪的怨恨亦是更加大。
北漠炙雪,你会为你的猖獗,为你的不驯,为你的傲慢和无理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