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炫一脸的愤怒之色,而他身下的离萍却是一脸的阴戾的看着项菲仪离开的方向,抓着床单的双手那力道几乎都要愤恨的直接将床单捏成碎片。
“恩……”就在她愤恨无比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抽动,身上的帝王已经抽身起身,那里传来的空虚感和酥麻让离萍不由得又娇喘着出声:“皇上……”
如丝的媚眼带着不解,柔若无骨的手意欲去攀上帝王的胸膛,然而,她的手才只是微微抬起,却迎上帝王毫不遮掩的饱含着厌恶与讽刺的目光,一时间,让她所有的激,情都冷却了,就那样怔怔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王,满脸不解。
“来人,朕要沐浴。”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未褪的情浴,那一瞬间变得冷漠无情的样子甚至让离萍有些错以为刚刚和她耳鬓厮磨,对她甚是温柔的人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仿佛那一切只是她的一场错觉。
在赫连炫的声音落下之后,在外头候着的李长喜立马微低着身子小跑了进来,按照赫连炫的吩咐去给他准备好沐浴要用的水。
然而她这一声自认娇媚无比,惑人无比的轻唤,却是让赫连炫冷俊的一张脸更加的冰冷,一双眼睛如同离萍所期待的那样再次落到了她身上,可是那眼里的嘲讽却让离萍在他的注视下,一寸一寸,不由自主的冷硬了身体。
“李长喜,把这个试图勾引朕的女人扔出去!”
一句话,惊呆的不止是离萍,就连侍候在赫连炫身边多年的李长喜也惊呆了,离萍整个人更加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试图勾引?
昨天,不,今天白天他还唇角含笑的将她封为美人,传诏她侍寝,就在刚刚他还拥着她耳鬓厮磨温柔的喊着她美人,给予她无上的宠爱,现在,不再是美人,不再有宠爱,他甚至说她是来勾引他的?
“皇上……”
“怎么?朕的话你没有听明白,还要朕说第二遍吗?”就在李长喜意欲出声说些什么的时候,赫连炫冷眼扫来,威言的语气中带了不悦。
“不用不用,奴才晓得。”眼见着帝王不悦了,李长喜那里还敢再在帝王的嘴上拨毛,连忙招呼着站在外殿候着的两个小太监过来,准备就要把离萍如同赫连炫所说的那样扔出去。
“皇上,明明是您传我来侍寝的啊皇上……”眼见着那两个小太监走过来,离萍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脸的恐慌的试图去拉住帝王的衣袖,却又害怕于那两个小太监的越走越近而不由自主的往床榻的更里头躲去。
“皇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萍儿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对待萍儿?”
刚刚……
离萍的话一出口,让赫连炫一想起刚刚的事情,脸上的神色变得越加的阴沉冷漠了。
那个该死的丑八怪,竟然胆敢把他给她的教训当成是一场戏在一边看着,还大逆不道,不知羞耻的说出那样的话来,她的胆子,果真是越来越大了。
李长喜在一边看着帝王的脸色,虽然不明白这好端端的侍寝怎么先前皇后娘娘满脸笑容的跟他打着招呼出去,这里帝王脸色阴沉的说着被他亲自封为美人的女人勾引他,但是眼见着帝王震怒,也不敢再让离萍呆在这里太久,手一挥。
“把这个身份低贱的婢女拖下去。”
“不,不,皇上,萍儿没有做错任何事,萍儿是您今天刚封的美人啊皇上……”一听着李长喜这话,离萍也顾不得周边站着的那些个太监,步履蹒跚走下龙榻,试图去靠近赫连炫,却被李长喜一个抚尘打得跪到了一边,无法再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