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小窑头一次骑马,自然新奇极了。
公子席坐在他身后,双身绕过他的腰,十分小心的提着马缰绳,两人便快马加鞭直向城北方向奔去。
“席兄,你当真聪明,让空马车与人马往城南行,我们却往相同方向绕路,只怕那个公子诚一定料算不到。”
公子席却没有应他。
“席兄?”小窑好奇的唤了他一声。
“小窑,方才若不是你,我今日必定是非死即伤了,你又救了我一次。”
“说这些干嘛,我们是兄弟啊,彼此照应也是应当的。”
公子席又未支应他。
月华之下,两人一马,公子席埋眼,悄然的打量着小窑的侧颜。
快意冷风撩动丝丝青发,马背上的起起沉沉,不经意间传来一些隔着衣料的肌里摩挲,他假装不经意的收了缰绳,偷偷的抱紧了他。
他却毫无察觉。
“席兄,你怎么了?一路上为何都不言语了?”小窑突然问他。
“别说话。”
“怎么了?”
……
月光这么冷,四周这么安静,你若是再多说,就怕我真会忍不住说破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