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看了看她脚下的软底布鞋,“走回来的?”
“嗯,今天没等到公交车。”南星扯了个小谎。
“赶紧赚钱买车。”
南星冲他微微一笑,“ok!”
进屋时,一股子飘香的菜味,扭头,桌上已经摆好了饭餐,南星心头暖暖的,洗了个手后走向餐桌时,薄夜已经为她盛好了饭。
看着薄夜的满头少年白,南星愧疚的说了一句:“好歹把头发染染,你的样子看着病怏怏的。”
薄夜正观赏着她吃饭的样子,“好啊,”过后许久他又说到:“你给我染。”
南星心里其实有些憋屈,因为他没问……一句都没问……在广湦上班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看到席长安?跟他说说话了吗?……他一句都没问。
自从那天从席宅离开后,他就再未提起过席长安的名字。
可悲啊。某个曾经温暖着两人的名字,现在成了两人最痛的伤,她无奈,他心领神会,于是两人心照不宣。
正吃着饭时,有人突然敲响了他们这一户的门,跟敲门声一起传来的还有房东太太的粗嗓门:“在家吗?来收房租了。”
“你吃你的。”薄夜手插袋,走到了门口,随后听见房东太太用很热络的声音说到:“小两口在吃饭啊。”
薄夜那边没了声,过了一会儿才会冷冰冰的态度说到:“她是我妹妹。”
“唉?”房东太太讶异了一下,“你们不是不同姓嘛。”
“我们失散多年。”
“哦,不好意思啊……大家都以为你们是……难怪租了双人间。”
“没关系。”薄夜淡定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