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席长安在回过的路上重重打了个喷嚏。
突然觉得好冷。
往回头一看,难怪自己是这么冷呢,原来是南星那丫头正在狠狠的瞪着自己,而且还是那种往死里瞪的森寒。“干嘛?”席长安不爽的呶嘴问道。
“不错啊少爷!没过几天,居然连鳄鱼的眼泪都掉得下来了,不给你来点鼓声,你会寂寞吧?”
“那么长的一段念白,你知不知道已经扼杀了我多少脑细胞?”
“即兴演出的确比较耗费精力。”南星一点也不打算放弃埋汰他,“更何况还是梨花带雨状!”
“拜你所赐。你要是不拦着我,让我直接上去砸了那钢琴,我又何必演那么一大段呢?”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看今天这样的结果不是很好吗?成功的又在老爷的心里奠基了一层完美形象。关键是还能小惩那对mǔ_zǐ一番,一箭双雕。”
“那你还这么瞪着我?”席长安不禁质问过他。
南星忍俊不禁,“我……就是没想到少爷居然进步的这么快。果然孺子可教!不过那首《月光》对少爷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吗?”
席长安的脸很明显的蓦地冷了下去,然后用很冰凉的口气警告过她,“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这首曲子。”
南星识趣的缄了口。
在春梢感冒,又恰逢要小测,绝对算是一件让人无奈至极的事。
一节课60分钟,席长安足足咳了20分钟。就连老师都忍不住关心起了他的状况:“席长安,你不要紧吧?要是实在挣不住,可以先去趟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