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南星头一次提到她的家人,所以席长安才格外留意,直到他听清“遗命”二字时,禁不住惋惜起来:“你爷爷死了多久了?”
“十三年了。”南星据实以答。
“十三年?……那不就是在你五岁的时候死的?”席长安脸上的不可思议又添加了浓重的的一抹,“那你的父母呢?”
“我没有见过我的父母,大概他们在我生世后不久就死了。”
“……这么说你五岁开始就是孤儿了?”
南星并没有流露过什么难过的神采,只是依据事实的点过头,“是的。”
席长安还陷在某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里,南星却打断了他越跑越远的思绪,“少爷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还要继续避让那对蛇蝎mǔ_zǐ吗?”
“我也不想啊,”席长安不甘心的转着大眼,“不然还能怎么办?以前我也曾在爸爸面前揭穿过那对mǔ_zǐ的诡计,爸爸不是说我冤枉子他们,就是说那些都只是因为我带有偏见而引起的误会。长此以往,我现在连说都懒得说了。”
“不说也好。”南星安慰过他,“至少他们至少还只是在暗地里搞些小动作,要是你直接就把话挑明了,他们在明里也处处跟你过不去,到时或许就更加难挡了。况且少爷马上就要读大学了,离家以后,至少能先避开四年。”
“连你也觉得我应该先让着他们吗?”席长安的目光微微泛过些不甘与沮丧。
“少爷年纪还小,羽翼未丰。不急着对付他们。况且现在有我在,他们别想再伤你一根毫毛了。”南星信誓旦旦的说道。
听到这话,席长安不禁眺望向远处的天际,星斗微蓝,新月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