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可点点头,“好,洗墨,我都听你的,她是你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还是天天的奶奶,我想,要不我们把天天叫回来吧,妈见到天天,肯定会很高兴的,她还没见过天天呢!”
薛洗墨摇摇头,“不用了,薛烈阳现在虽然倒了,可薛家还有些他留下来的残存势力要清洗,楚玉笙还在,楚家还在,还有其他很多未知的危险,天天在国内是不安全的,而且,我并没有打算让妈在国内安葬,妈之前最喜欢去澳洲玩,我想她应该是喜欢那儿的,所以打算在澳洲买一处庄园,让母亲住在哪里!”
韩可眼睛一亮,“很好,澳洲是个不错的地方,如果不是我爸比较传统,当年我就把他和妈妈的墓迁到澳洲去了,正好我在澳洲有处房子,对那里也熟,庄园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一定替你办妥!”
薛洗墨在韩可额上轻吻了一下,“可可,对不起,你回到我身边,我没让你过上一天安生日子,还要你跟着操心,现在除了你,我没有几个可以相信的人了,这次母亲的事情就麻烦你了,等母亲的丧礼过了,还得麻烦你带着母亲的骨灰出国安葬!”
“好!”
见韩可答应,薛洗墨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次华秀兰出事,已经去了他半条命,他不能再让韩可出事,只是,贸然让她离开,她肯定不肯,现在借着母亲的事情,既能让韩可毫无疑心的离开,避开国内的危险,还能让华秀兰得以安息,虽然她生前很不喜欢韩可,不过她看到天天,肯定会很高兴自己的安排,这是现在唯一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
韩可一心只想为薛洗墨做些事情,哪里想到他是想让自己离开,甚至能够为了让韩可安心的在澳洲待下去,薛洗墨悄悄联系了国外一家著名的医院,对治疗韩玉林这样状况的病人很有成效,医院地址恰巧也在澳洲。
薛洗墨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了各家的亲朋好友,打算给华秀兰办一场轰轰烈烈的丧礼,她生前喜欢热闹,死后也不能让她走的太清冷。
薛正旗得知薛洗墨的所做作为,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薛洗墨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薛洗墨,你这个薛家的不肖子孙,你现在已经不是薛家的人了,凭什么还以薛家的名义给那些亲戚朋友发讣告,你配吗?我命令你,马上给我停止!”
薛洗墨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之前没觉得自己的父亲多可恶,只是觉得他不过是花心一些罢了,是男人都会花心,现在他才认识到,自己的父亲原来是这么的冷酷、可怕。
母亲身为他的妻子,跟他相伴几十年,他在母亲生前让她伤心也就罢了,现在母亲都死了,他不仅不来看一眼,更不通知亲戚朋友也不操办,甚至连自己以薛家的名义发讣告都不允许,根本就是想母亲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呵。”薛洗墨轻笑一声,“既然薛老先生知道我不再是薛家的人,又以什么立场来命令我?至于这讣告,虽然我不是薛家的人,可母亲还是,我以薛家的名义来发,毫无问题!”
薛正旗见薛洗墨不仅不按他说的办,还敢跟他顶嘴,气的手脚发抖,“你个混账,你妈不知廉耻,勾搭自己的小叔子,要不是她死的快,我早就把她赶出薛家了,她有什么资格霸者学太太的位置,我告诉你,就算你发了这讣告,我也能够让所有的人都不来出席,咱们就看看,到底谁斗的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