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树森撵上她一把拉住她的手,也不管那么许多,他知道凌慧最怕走夜路,牵着手走路可能她会比较踏实些。
二人从下街上来,只顾走路,谁也没成想给牛圈门口半夜给牛添草的凌母看见。经过牛圈门口时,凌母不声不响突然拿起牛鞭狠狠地一鞭子抽断了两人牵着的手。
辛辣的疼跟着从手上传遍全身。
凌慧咝咝地捂住左手,喊了声:“妈……你干嘛呀?”
凌母不搭理凌慧,又朝赵树森甩去了一鞭子。
赵树森也不动,只受着。
凌母拽着凌慧往家走,凌慧看了一眼赵树森,他还站在那里,嘴唇颤抖着,虽然罪不在他的父亲,可他还是想跟凌慧母亲道一声歉:“婶,对不起……”声音低到地上去。
他有时侯就是这样地没原则,凌慧就厌恶他这点,一不是一,二不是二。
“我这辈子最讨厌听着仨字,有甚意思?牛能活过来,还是人能活过来?”凌母说。
“妈,这事不是还没弄清吗?咱家别冤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