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呵呵,不是做梦。
獬豸离开我的唇,脸上蔵不住笑意,揉揉我刚才捏红的脸颊,我倏地一把抓住,口气焦急的问道,“獬豸,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过?还是来时脑袋被人敲了?”天啊,怎么能被刺激成这样呢?
“上官冉冉!”獬豸危险的咪起邪眸,难得唤出我美美的大名。
“獬豸,”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你瞧着我长得新鲜吗?坦白讲,你会喜欢一个像我这种胖成这般的极品,说出去谁信啊?我不理解你的审美,因为我自卑因为我没有自信,事实上,我可以找出你对我好的一千种理由,却唯独不包括这个。”
我承认,我懦弱了我退缩了。他那么优秀,我这么喜庆,与他走在一起,别说什么人神共愤这种官话,就连我自己这关都过不了。没准,一个晴天霹雳砸下来,劈死我丫的没商量。
“没人敢怀疑我的话。”獬豸退后两步,眸光紧紧锁定我,“我喜欢,只因为我要喜欢!”霸道狂妄的语气不可一世,这样的獬豸,我第一次见到。
“上官冉冉,你听好了!”獬豸音掷有声,“我不在乎你的想法,我喜欢的人,只能是我的!如果你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如此冷绝的他,我又是第一次见。
瞠目微滯,不敢置信。
他连做些令我信服的事都不屑?就这样天地之间他最大的臭屁一通,然后直接宣布我是他的所有物了?
按理说,遇到这种美事,我应该狂喜的直接窜到假山顶端,嚎他几嗓子。
可总是说不出哪里在扯后腿,瞄着獬豸,有些陌生有些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