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獬豸始终阴沉着脸。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咽了咽口水,谨慎的问,“那个,白泽走了?”
倏地,他停住脚步,头都未回,只是将他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声音递了过来,“怎么?挂念完女人,又问起男人了?”
说得我好像男女通吃的双性恋似的,我有那么万能吗?我是一点都没给他面子,当场指责道,“是是是,小的不该问。”
念他是初犯,我暂且放他一马。
獬豸不理我的指责,继续前行,我唯有尽到本份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迎面,问情带着丫环走过来,见到獬豸后朝他福下身子,娇羞道,“问情见过三皇子。”
不用说,肯定是来勾引他的。这种戏码,小说里常写,有我这样形象光辉的女主,肯定就要有几个像问情这样美到天上,坏到地下的女人来衬托。
“嗯。”獬豸漫不经心的点下头,脚步却未停。问情就像个没人要的孩子,哀怨的伫在原地。
或许是我多心,经过她身边时,我感觉到了她身上的超强恨意,伴着阵阵冷气。我想,她肯定是氟利昂加多了。
走到前厅我才知道,白泽其实并没有走,獬豸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谈到一半时跑到我的房间视察去了。故此,东窗才会事发。
两人接着继续刚才的谈话,见我在一边确实无聊,獬豸很好心的让我去跑了几趟腿提提神。
“去,换壶茶去!”
“切盘水果去。”
“上些糕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