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愣了一下,看向浴室,浴室的灯没有亮,整个房间一片黑暗,仔细一听,也没有听到有人活动的声音。男人疑惑的皱眉,打开床头柜的台灯——
房间里哪里还有人?
空荡荡的,如果不是空气中隐隐的还有燥-热的暧-昧,他会以为刚才只是自己迷迷糊糊做的一个梦!
不是梦!
男人看着白色床单上的点点红梅。不是梦。
男人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一个女醉鬼,冲进了他的房间,以绝对无敌的姿势办了事,然后——跑了!!!!
好,很好,这真真是极好的!
宴涟拖着酸痛的身体一口气跑出酒店很远很远,最后,高跟鞋崴了一下脚。她才蹲下,皱着眉摸着自己受伤的脚踝,摸着摸着,就哭了起来。
“呜呜……”不是默默的流泪,而是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哭的伤心又悲惨。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悲惨,一个年轻漂亮四肢健全的女人想要和自己的老公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想要怀上老公的孩子,居然要使用这种法子。
她难道还不够悲惨吗?
“呜呜——呜呜——”宴涟就这样蹲在大马路边哭泣。身体的疼痛和这三年来受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晚上公路上的车辆依然很多,有一辆宾利敞篷跑车停在了宴涟身边,车上的年轻男人笑的轻佻:“美女,怎么了?走,去哪儿,我送你。”
哭的伤心的宴涟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