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电话去做早饭啦,等下给儿子吃,你晚上睡觉可以抱着枕头,实在不行的话,陈助理在不在呀?”
噗!哈哈哈!
一想到程墨安发绿的帅脸,陆轻晚就想跳一段《咱们老百姓》!
恐怕程先生这会儿很想一口咬死她,哈哈哈哈!
……
程墨安的助手办事很得力,陆轻晚当天下午六点多就拿到了手呛。
不愧是老狐狸的收藏品,一出手就是最新款。
陆轻晚认识这把手枪,m17新型手枪,率先采用了精准的红外线瞄准技术,有秒杀性的战略优势,体型、重量、承载的子弹数量和射程,都非常适合作战,当然也适合女性持有。
程墨安还细心的让人给陆轻晚准备了消音器,更方便她拿出去吓唬人。
至于杀人,他想晚晚大概不会那么傻,他给她提供最尖端的武器,是给她的自卫能力加持,但陆轻晚是个拎得清的女孩,她没必要亲手挑战法律。
陆轻晚情真意切的表达了对老狐狸的感谢,然后就乐呵呵的带着武器走人了。
……
包里有武器,走路带风,陆轻晚又找到了在美国风口浪尖过日子的感觉,那时候她多么想有一个武器,把藏在阴暗角落的混账打个稀巴烂!
丫丫的呸!
陆轻晚驱车到希尔顿酒店,仰头望了眼西河所在的最高层套房,咧嘴乐,这几天睡的不怎么好吧小伙子!
听到敲门声,西河啪嗒合上了电脑,警惕的支起耳朵,“谁?”
瞧瞧,惊弓之鸟就是酱紫,陆轻晚贴门板听里面的动静,她甚至可以想象西河准备跳窗,“客房服务啊!要不要?”
“法克!”西河骂了句脏话,不忿的拉开门,看到陆轻晚笑容欠揍的表情,更是火大,“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陆轻晚环视套房,又看看没被美食养肥,反而日渐憔悴的西河,原因呢,她大概是明白滴,“住的不舒服还是吃的不合口味?你咋还瘦了呢?”
陆轻晚大大咧咧的把自己抛入沙发,桌子上一堆没收拾的空啤酒瓶子,她将脚垫上去,撞到了其中两个,喝的真干净,半滴酒也没流。
西河蓬头垢面,短发乱哄哄的盘踞脑门,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颓废的倒下,恹恹问,“小丸子,我是不是病了?”
陆轻晚瘪瘪嘴吧,“说来听听。”
西河斜睨她,“症状……挺奇怪,就是不想吃饭,不想睡觉,没心情,没力气,生无可恋。”
陆轻晚心道,你丫得了相思病都不知道?没谈过恋爱吗?哦……中了媚术跟相思病是两种情况吧?
于是她故作高深的问,“晚上做梦吗?是不是会梦到什么人?”
西河抬抬眼皮,“你怎么知道?”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你梦里的那个人,长得应该很漂亮吧?你很想她,想跟她一起做很多事儿。”
陆轻晚挑挑眉,她的话余韵悠悠,引申义可想而知。
西河坐不住了,上去拉住陆轻晚的手腕,“这是什么病?怎么治疗?”
陆轻晚嫌弃的掰开他的手,“靠!你多久没洗澡了?馊了都!离我远点,别影响我诊断病症。”
西河嗅嗅自己的衣服,呃……的确有味道。
“这个病呢,其实是心病,俗称相思病!西河,你爱上了一个女人!”陆轻晚寥寥数字鉴定完毕。
西河的表情很抽搐扭曲,“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对女人无感,你们女人都是麻烦精,我疯了才会对你们感兴趣!”
陆轻晚心道,我弄不死你!
“这样啊……”陆轻晚把玩空瓶子,指甲敲出清脆声,“我直白的问一句,你想不想睡她?”
西河的脸非常不争气的红了小半边,咬牙矜持,“我是那种猥琐的男人吗!”
“非也非也!想睡一个人,并不是猥琐想法,一个心理生理都正常的男人,在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时,都会有扑倒她的念头,只不过呢,有些人选择了克制,有些人则选择了释放!睡了不算猥琐,睡了就走人,才叫真正猥琐呢!”
怎么想来想去,符合这个界定的男人是程墨安呢?
咳咳咳!
陆轻晚继续道,“你是想睡了她,还是以后只睡她?”
西河貌似大概被绕晕了,“有区别啊?”
听起来都挺渣。
“有!前者属于渣男行为,后者呢,就是情圣,所谓情圣,就是想拥有她一辈子,不光肌肤之亲,还想有更深的发展,比如结婚啊,生子啊,白头到老啊。”
西河挠挠头,他的确幻想过某些以后共同生活的画面,甚至连孩子在哪儿上学都想到了,应该不算是渣男吧?
“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西河苦逼哈哈的低头,而且他不敢说,对方是个尼姑。
陆轻晚憋笑憋的很辛苦,你必须不知道,不然美美的六儿姑娘就白隐藏身份了,以我们六儿的杀伤力,西河同学再修炼十年也不是对手。
且不说他没近过女色,就算有强大的自制力也难保不会跑偏,媚术的强大之处就在于,杀人于无形,沉浸式的诱导。
yy完,陆轻晚继续一本正经道,“如果我有办法让你见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