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却冷笑一声,“你别抬出佛祖来吓哀家,是不是恋上了有夫之妇,所以才有难言的隐衷,才不得不等待?”
她差点惊叫出声,这老太太果真是神了,猜得这么准。
那边赫连暄也似乎受惊不少,忙说道,“皇祖母怎么样说,儿臣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恋上有夫之妇呢?”
太后道,“你知道就好,如果让哀家知道,不管这个妇人是谁,一定要将她处死!”
赫连暄心虚地点点头,再也不敢向苏玫暗送秋波了。可忽又想起了什么,目光凶神恶煞地朝颜兮兮望来。
颜兮兮吓了一跳,这个恶魔不会以为是我告的状吧?真是好奇害死人啊,为什么那天晚上要去跟踪他们呢?
最后,太后又将目光落到了晴公主身上,上下打量着,若有所思。
笑着对绥帝道,“陛下,晴儿已到及笄之年,出落得亭亭玉立,也该为她找个驸马了。”
绥帝含笑点头,“朕心中已有了驸马的人选,只是不知她是否有意?”
“是哪家的公子啊,人品才貌如何?”太后忙欣喜地问。
绥帝道,“这个年轻人文武双全,气质清雅,与几位皇子站在一起,毫不逊色,而且他还有恩与皇家,对大绥忠心耿耿。”
太后的目光落到了温珩身上,恍然大悟,“难怪陛下今天安排了他来赴宴。”
温珩听到这里,像电击一般惊呆了,他虽然已有了不好的预感,没想最后以这种形势呈现。
自己如果娶了公主,那与认敌作父有什么区别?不共戴天的血债,又要如何来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