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樱子听到柳生惠子的轻吟,明白她得到了高~潮,她回想着那天晚上李程锦用舌头给她带来的舒爽,也好向往再尝试一次,所以没有再推开他的手,任凭他隔着衣服抚弄她的乳~头,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立刻陶醉了她的芳心,好想呻~吟出来。
柳生惠子一侧头看见了丈夫的手伸进了田中樱子的被窝里,李程锦忙缩手抱住她亲吻,下身也跟着剧烈运动起来。
柳生惠子感受着小洞洞里的舒爽,心想:“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既然你们互相喜欢就大大方方的相爱好了,还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嘤……”一声轻吟又得到了一次高~潮,微微喘息着看着他。
李程锦心里明白她看见他摸田中樱子了,也想知道她是什么反应,也默默地看着她。
柳生惠子轻轻地道:“你喜欢她,就跟我说了,我是不会反对的,只要你开心,依旧对我好,你随时都可以跟他好的。”
李程锦心中激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用热吻和下身的硬凸告诉她,他依然爱她,一阵剧烈的冲刺,她再次高~潮,喘息着道:“我不要了,你去樱子被窝里吧!”语毕,一转身便将他推下去,躺在她与田中樱子中间。
田中樱子依旧蒙着头,没有听清他们说什么,心里还在期待得到他的爱抚,甚至更进一层。
李程锦心中欢喜,亲了柳生惠子一口,钻进田中樱子温暖的被窝里。
田中樱子不禁吃了一惊,急忙探头看向柳生惠子,见她正在看他们,心里明白是她同意的,这才松了口气,双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抱住一阵疯狂的亲吻,并且压在她的身上,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服盯着她的腿~间凹处,将她的衣裤深深地凹进她的小洞洞里。
她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还挺动着下身,希望他戳进去,小洞洞里的暖液不停地一股股涌出,彻底的湿透了衣裤。
李程锦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要她的身子,正在他犹豫之际。
柳生惠子突然推了他一下,道:“快过来,文君姐要醒了。”
李程锦连忙丢下田中樱子甜蜜蜜的小嘴儿,钻进柳生惠子的被窝里,并且压在她的身上,将硬凸插~进她的小洞洞里。几乎刚进去,柳文君便醒过来。
她见她男人趴在她的身上,立刻感觉到下身插了根东西,左右看了看,不禁失笑道:“你们也太夸张了,这么多人在一起也做这事儿。”
李程锦一腔欲望还没有释放,继续冲刺着,轻声笑道:“没关系,都睡着了。”
因为是接着柳生惠子舒爽之后干的,柳文君很快便得到了高~潮,也是险些叫出来。
李程锦忙吻住她的红唇。
田中樱子刚才听到了柳生惠子的话,感觉她好像是两个人,不禁兴中疑惑不解,默默地看着二人缠绵,将手伸进腿间抚摸。
纳兰飘雪也是疑惑不解,依旧默默地看着他们。
云飞扬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呼呼大睡,身边发生过什么事,他完全不知。
李程锦不敢再去招惹田中樱子,一阵猛戳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在柳文君体内,二人一阵喘息相拥而眠……
次日,五人告别了老乡继续赶路,数日后。
下午,阴云满天,李程锦、柳文君、云飞扬、田中樱子、纳兰飘雪五人车马行至一段林间路上。
突然一声枪响,喊声四起,两百多个土匪持枪从林中奔出,将五人团团围住。为首五个彪形大汉是张铁柱和辽东四虎。
纳兰飘雪从车内探出头,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李程锦忙道:“有土匪拦路,快回到车里去。”
纳兰飘雪退回车内,自帘逢向外张望。
张铁柱双目凶光爆射,骂道:“他娘的,走的不慢啊!想活命赶快把珍珠交出来,否则老子一声令下,全把你们打成筛子,快拿出来。”
柳文君冷笑道:“原来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早知道尔等如此不知悔改,在古墓中就该杀了你,何必留你到今天。”
辽东五虎中的老二,乔二虎怒道:“少她娘的废话,给我杀! ”众土匪二百多杆长枪抬起瞄准,柳文君刚要使出杀招绝技冲杀,突见众土匪手中的长枪枪管一下子全弯曲朝了天,砰砰砰!枪管爆裂,土 匪自伤,乱作一团。
辽东四虎大惊,相继拔出手枪欲射击,结果同样枪管弯曲,子弹打不出堂。
柳文君、李程锦四人稍一呆迟,纵身下马一阵猛打,众土匪武功平平,哪里经得住打,刹那间便倒地一片,哭爹喊娘。
柳文君所过之处手都不见动一下,众土匪便大叫着左右摔出去,辽东四虎见状,挥舞大刀向她围攻过来。四把长刀快如闪电,柳文君苗条的身影穿梭在雪片般的刀光中,辗转挪出人群,到了宽阔之地,飞身凌空一掌,隔空便将王四虎击于马下,身体撞断一棵碗口粗的杨树,落地喷血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