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萧翰矗董事长气坏了,他指着萧宇桁骂道:“你父亲英明一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从白手起家开始,攻城掠地,在商界占据了一席之地,m集团就是我们萧家的希望,都说子承父业,你老子我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谁啊?”
“作为我萧翰矗的儿子,你居然跑来跟我说,爸爸,你对继承家业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你喜欢的是画画,将来你要去当一个穷画家,连自己都养不活,你知道梵高那样名画家都是死了之后才出名的吗?他们生前穷困潦倒,他们的画作没有一个人要买,得不到承认,死后很多年,才得到大众的认可,可是那有什么用?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只要我萧翰矗还有一口气在,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愚蠢可笑的念头,不要痴心妄想去做什么梵高,我也决不允许我萧翰矗的儿子那么没出息,仅仅拿着画笔画一些没有用的风景和人物肖像。”
“老天爷既然要你出生在我们萧家,做我萧翰矗的儿子,你就得听你老子的,子承父业,乖乖按照你老子的吩咐去学习,否则就别做我萧翰矗的儿子!”
“我萧翰矗要培养的不是一个没出息的画家,而是更伟大的企业家,企业家,你懂吗?”萧翰矗冲着儿子咆哮道。
然后不屑的看了萧宇桁一眼,走了过去,拿起萧宇桁画的那副画,撕个粉碎,丢在他的面前,然后气急败坏的走开了。
萧宇桁一个人捂着被父亲打得生疼的脸颊,看着被父亲撕成碎片的画,小声的抽泣着,他连放声大哭都不敢,他害怕余怒未消的父亲又折返回来,再给他一顿胖揍。
萧宇桁学画画的梦想就此破碎,不得不听从父亲霸道的安排,放弃了画画,开始学习他不喜欢的企业管理和经济学。
这一度让萧宇桁痛苦得想要自杀,他总是幻想着给自己调一杯好喝的毒药,却担心喝完毒药会不会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而迟迟没有对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