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钟灏臣早早便来到了凝岚阁为冯月昭请脉。
“昭容,您的脉象与前几日有些不同。”钟灏臣诧异道,“小主可觉得玉体有何不适?”
“近几日就是觉得身子乏,还有就是头发掉得多了些。”
“按理说,这些都是孕妇常有的症状,奇怪!”钟灏臣百思不得其解。
“昭容,花房又给咱们送了两盆夫妻草来,这次的花是白色的,放在哪里好呢?”珠儿喜滋滋的问道。
“我这里够多了,赵才人不是喜欢么,给她送去吧。”冯月昭吩咐道。
“夫妻草?”钟灏臣眉心微皱,“昭容,且容微臣先看看。”
“一盆花草,你这个大男人也好奇不成?”冯月昭乐道,“你瞧,大厅那角放着的不就是。”
钟灏臣赶忙起身,前去一看,顿时大惊。
“昭容,这夫妻草乃是有毒之物,寝殿内万万不可放置!”
“什么?”冯月昭大骇,“怎么可能,花房里怎么会养毒草,还送来给我!”
“微臣不敢妄言,此物我曾见过两次,只知它叫见笑草。”钟灏臣忙道,“这草远观即可,切忌随手触摸,因为它有毒。若是接触多了容易引发毛发脱落,孕妇更应避之。”
“岂有此理!”冯月昭怒道,“花房的人居然如此不当心,将这种毒草送来我宫中!”
“还好发现得及时,对小主的龙胎尚未有所损伤,是微臣失察了!”钟灏臣请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