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夏娜如同一位无坚不摧的剑客,挑开陈镜内心所构造的围墙,步步进逼。
此刻,陈镜的身后再无退路。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夏娜有一次问,声音高了几分。
她的目光锐利,陈镜像被置于探照灯下,浑身的不舒服。
陈镜犹豫片刻,接着坚定说道。
“我怎么想?我是想把她变成人类,让她不再需要存在之力的维持。”
夏娜对这个答案显得很不满意。
“那么之后呢?”夏娜又问。
“之后,之后当然是让她过上正常人的说话。”
“所以,你真是个傻瓜。”夏娜嗤笑起来。
陈镜有点恼怒。“难道不行吗?”
“当然行,但是......”
说道一半,平井缘突然出现在了封绝里。
“夏娜还有陈镜,你们又在比试吗?”平井缘问道。
两人望着平井缘,心有灵犀地叹了口气,之前的剑拔弩张的气氛消散一空。
“对了,这个.......”
平井缘跑到陈镜身边,往他的手里递过了一张东西。
“这个.....这个是玻璃美术展的门票,同学给我的,如果.......如果可以的,能够一起去看吗?”
平井缘红着脸,显得扭扭捏捏。
如果寄情信的是你,那么......
突然这个念头闯进陈镜的脑中,但马上又被驱逐了出去。
“不行吗?”平井缘失落问道。
“不。当然可以,乐意之极。”
陈镜晃了晃脑袋,马上回答。
“夏娜,那个答案,我现在也告诉不了你。”
他转头对夏娜说。
夏娜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
“不,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她嘴巴轻轻地张合,通过通话自在法告诉了陈镜所要的知识。
回家的途中,他和平井缘有说有笑,一半是因为知道了答案,一半却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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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晚上十点,因为明天是星期六,此时御崎的街道上仍然有不少的年轻男女。
他们经过精心打扮,穿着各种时尚的服饰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着接下来的节目。
街道的旁边,有一个人,她很特别,是一位英式的丽人,带着一本很大很夸张的书。
此时她的眼睛饶有趣味地看着前方,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噗!
在一堆年轻人间,一个在谈笑的少年在悄无声息间消失了。
“马可西亚斯,这的火炬有点多,浅白色,深红色还有紫色......”
英式丽人清晰地点出火炬的颜色,碧蓝色的瞳孔跟随随着它们,眼眶里转动。
“难道我们撞进了一个红世之王的巢穴,这可是......真糟糕呢!”
她笑着,嘴角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宛如一个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我美丽的酒杯玛琼琳·朵,有.....什么....关系嘛!只要全部.....全部地把它们撕碎碎,烧光光这样不是就可以了吗?”
书在说话,语气听起来下流,但里面的疯狂却是满溢而出。
“你给我闭嘴!”
被唤作玛琼琳·朵的丽人重重敲了书本一下。
“马克西亚司!如果不是你这吊儿郎当,这一副废材大叔的性格,我们至于连‘捡骨者’这样一个弱小的徒都抓不住!”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你这样太不淑女了.”
被叫做马克西亚司的书的腔调如同街头的小混混,十分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