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红英找事儿不成反倒吃个闷亏,回去狠狠地骂了县官老爷一顿,她以为县官老爷还会像从前那般宠着自己,却没想到自己被一脚踹开!
“你这泼妇!你是要害的我丢了头上的乌纱帽才肯罢休吗?!”县官老爷怒骂道。
郑红英跑到大牛的坟前哀哀痛哭,她的命怎的这么苦?大牛是她捡来的孩子,在刘家村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骂大牛是野孩子,就让大牛叫自己娘。
没想到就害了自己的名声,她也无怨无悔,仿佛大牛就是她的信仰,是她唯一做过的好事。
她拼了命地想把大牛养好,至于亲事么,她长得漂亮,要娶她的人定也不少。
可是她没想到在村子里一个孤女带着个孩子,活下来是那么难,虽然她爹娘也给自己留了些家产,可平日里那些脏活累活,都是她一个人干。
渐渐地,郑红英享受到了村里那些男人帮自己干活的喜悦,她也不一定是真的要跟他们好,就是享受着他们对自己奉承的感觉。
这些,当然惹怒了那些男人的老婆,很快,郑红英就被赶出了刘家村。
她被赶出去的那天,自己跑到刘家村外头的一条河边,差点就跳了下去,可是想到大牛,想到自己,她发了誓,一定要活出个样,回来报仇!
她去了县城,想着法子进那些有钱人的家里做丫头,却机缘巧合被人送到了县官老爷的府里,很快,她就俘虏了县官老爷。
在府里过的如鱼得水,在女人的较量中,她成了胜出者,很快,她就派人悄悄地去把大牛接了回来。可是没过多久,大牛就得了天花。
那几日,府里正有个新来的姨娘,长得不错,整日勾着老爷,她气极了便去跟那姨娘斗法,耽误了一两日,大牛竟然就去了。
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幅样子?郑红英锤着地上的泥,心里恨恨地箱子,为何她的人生就得如此?
刘家村的人对大院儿里的刘老爷更是恭敬了,他竟然淡淡一句话就把那个县官老爷给吓走了,听那个县官老爷的语气,这个人还是个大将军?
真是了不得!从前他们还以为徐越是个被遗弃的姨太太,如今看来竟然是跟大将军一起归隐的夫人!
渐渐地,村里的人都开始往徐越家送东西,都是些自己地里种出来的比较好的瓜果蔬菜,先前徐越推辞,那些人还放在门口就跑了,后来徐越便叫着欢喜和小桃一块儿,谁送的就给谁送回去。
便再也没有人送了,日子安静了下来。林启渊似乎也开始慢慢转换了身份,晨起时,他忽地对徐越说道:“有时间给我做件粗布衣裳罢。”
徐越看着他正在穿衣,身上的仍旧是从府里带来的锦缎长衫,便问道:“这是怎的了?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挺好的吗?”
“你浑身都是个农妇的装扮,我还是穿成农夫的好,不然与你可不配了。”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徐越浅浅一笑:“你穿粗布衣裳未必好看。”
林启渊刚系好腰带,听她这么一说,转过来从后面拥住她:“那你说我穿什么衣裳好看?”
徐越仔细一想,说道:“还是穿着盔甲英武些。”
林启渊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不穿衣服更好看。”
徐越连忙红了脸,朝着他“呸”了一声。每日里睡在一张床上,清时前几日忽地要求独自睡一个屋子,徐越便收拾了间空房子,平日里也可以做书房,毕竟这里是乡下,不是林府里那般宽敞豪华。
于是徐越的卧房里便只剩了林启渊,他仿佛刻意地表现出无意的样子,总想着讨些她的欢心。
徐越听着看着,只觉得好玩,几十岁的大男人了,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她不做声,只稍稍打扮了些,毕竟,女为悦己在容。
林启渊看出她的心思,心里更是激动,他已许久没有行那事,日日对着徐越,心里只觉得干渴难耐,连着数日每一夜都是几次。
徐越初时还由着他,到后来便拒绝,林启渊便开始跟她说些房里的私密话儿,每次都撩得她脸红心跳。
偶尔白日里想起夫妻间的这些事儿,徐越就觉得原来有个伴侣,是个很不错的事情。
尤其是林启渊,他越发地对徐越了解得通透十足,常常她一个眼神,林启渊就知道了她接下来的话。
旁人都体谅不到的地方,林启渊都替她想好了。
就连清秋和清时,在他的教导下,也愈发进溢了,如今清秋竟不大听徐越的话了,每句话里都带着个“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