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有什么过去，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以前的事情就代表发生了，发生了，再去执着，又有什么用，可是，明明知道是这样子，韩抹茶真的会跟过去，过不去一样。

不问出来一个答案，她真的不会罢休，也学不会罢休。

最后，韩抹茶只好抬眸，放眼看去，看着寒夜轩，慢慢说道：“我，我问出来后，你答应我，不要生气好吗，无论想不想回答，都可以选择，就是不要生气，好不好。”

寒夜轩看着韩抹茶这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觉得太好玩了，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回答道：“恩，答应你，无论生不生气，都会选择回答你。”

韩抹茶这才愿意去问，可是语气中还渗透着紧张：“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艾倾城，艾倾甜的故事，你们认识很久了吗，我怎么感觉，面对她们，你好像跟她们挺接近的，或者说，我觉得，她们在你眼中，跟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哪怕，你对她们的态度，都跟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

听到韩抹茶一直说，寒夜轩嘴边却一直表露出来笑意，这笑容看起来很邪恶，估计在掂量着什么事情，这让韩抹茶第一眼就发现了。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家伙，怎么还那么不严肃，还笑嘻嘻的样子，真讨厌。

所以，韩抹茶只好气恼恼的生气说道：“寒夜轩，你能不能别这样子，现在我们这个问题很严肃，你能不能不要拼命笑，拼命笑，那不是开玩笑，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