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村民“发明”了用放鞭炮的方法来吓唬猴子。这一招刚开始还真的很起作用,那些在玉米地里撒欢的猴群被惊吓后,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村民很快发现,这些猴子与村民打起“游击战”,这边放鞭炮,它便跑到另一边坡地的玉米地里继续偷吃。
最后村里实在没办法,只要知道猴群下山来偷粮食吃了,就会全村安排十几个人轮班值班,专门拿着弹弓打它们。但这些猴子也很快出台了自己的对策,它们还会派猴子“放哨”,只要有人靠近,“放哨”的猴子一声呼啸,所有猴子就会一哄而散。而且这几年更让人无语的是,猴群要是发现人少,不仅不会跑,反而会从地上捡起石头,往人身上丢,几十个石头跟雨一样丢过来,反而人还被打的躲起来。
末了,有个xing子火爆的年轻点儿的村民很是闷气的说:“我们就该用猎枪打它们几个,看它们还敢来不来。”
说这话的村民差点儿被刘向福用眼光烧死,会不会说话呢,这科学家们都在呢,你当着他们的面说要杀猴子,以后我们这儿还想不想建保护区了?村里还要不要发展了?你家里还想不想挣钱了?
说气话的村民被刘向福瞪的声音马上变弱了:“我也只是说说,现在那来的枪啊,我顶多也只是用弹弓吓唬吓唬它们。”
这种村民与野生动物之间因为生存空间产生的冲突,在现在中国很多植被茂密的山林间很常见;因为国家政fu对野生动物的严厉保护政策,使得很多非珍惜类野生动物繁衍的飞快。
而扩大的种族数量,使得原来划分的保护区面积不够,进而使得这些野生动物向外寻求生路,在获得食物的过程之中,通常损害的都是农村村民的农作物。
很难说清,这种野生动物的扩张而和农民产生的冲突,究竟该谁负责;但是,如何处理好这种问题,却是一件摆在当今野生动物保护,和农村农民利益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样,我们大家一起去看看情况,我们再想办法,总之,要找一个既不用伤害猴群,又不让老乡们遭受损失的办法。”江耀辉微微一笑说道,村民们这种想法他完全能理解,不过看他这表情,已经是成竹在胸了。
听专家这么一说,众人便都起了身,有的拿上鞭炮,有的拿上弹弓,这都是和猴子们作战的必要行头。这弹弓是用自行车胎皮条做成的,刘一流从一个村民手里拿了一个拉着试了试,弹力很足,如果打到身上至少都是一个大包,对猴子也是一种威慑力十足的武器。
教授们也没制止,猴子再是保护动物,你也不能说不让主人不保护自己的财物,而让强盗为所欲为,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啊。他们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知识,来改变这人猴对峙的问题,尽量和谐共存。
一大群人,沿着山路走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来到一片坡地,这里离刘一流家的那片坡地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没看见猴群的踪影,但随处可见猴子“打劫“后留下的痕迹。地里许多长势喜人的玉米秆上,玉米棒不见了。在地旁的山林里,被猴子啃食过的玉米芯扔得到处都是。很多只是吃了一小半就被扔了,刘向福满脸痛惜地说,这些都是被山上的猴子吃了的,损失至少有上百斤玉米,要是每天都这么来上一糟,今年的收成就算是全毁了。
又走了几百米,就看见刘向阳、李兰带着一帮小动物正在和玉米地旁边的林子里的几十只野猴子在对峙。小老虎肥仔站在队伍的最前列,对着几十只猴子“嗷呜”大吼,白云黑土两只小狼站在后面帮它助阵。
可猴群仗着猴多势众,这面前的小老虎虽是它们的天敌,可因为个子太小,却也唬不住它们,嚣张的拿着地上的石头和树上的松塔正在往这边扔。
小老虎肥仔虽然怒吼连连却也没办法,不停的躲闪但也没后退,后面可是一帮小兄弟们,身为森林食物链最顶端的生物,就算再幼小,骨子里的尊严也容不得后退。不过,要是换了它老妈母虎来了,这帮猴子们早就被吓破胆,跳上树枝就逃跑了。
小野马大胆也无可奈何,这里是森林,不是草原,面对野狼它也敢上去斗一斗,可这帮家伙们远程攻击不说,自己还没跑过去它们就爬到旁边的树上。
悟空也从地上捡着土疙拉往猴群那边丢着进行还击,可这种行为反而让它招致猴群更多的攻击,在猴群看来,这对面还击的这个家伙纯粹就是个猴子里面的叛徒,当然对它的攻击就更多一些。跟下雨一样的松塔扔过来,把可怜的悟空砸的吱吱大叫,躲到李兰的背后。
八阿哥同仇敌忾,用语言进行攻击:“丫的,赶紧住手,等我老大来了,可要吃活猴脑了。”听得大家一阵恶寒,它那个老大这么凶残,吃猴脑不说,还要吃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