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蒸羊排。”经过嗅觉神经传达至大脑系统后分析产生出一种熟悉的菜式在我脑子里浮现,我太熟悉这种味道了,小时候老妈就经常做这道菜式,因为那是我跟老爸的最爱,那时候是跟老爸抢着吃,只不过老爸会让着我,他一般只夹小米吃,很少去夹羊排。出来混以后很巧合的是冬哥也爱做这道菜,但是冬哥就明显要混账得多了,他只夹羊排,
从来不吃小米,搞得我每次都要和他打筷子仗。追寻着香气的源头,我惊呀的发现原来厨房就在烟囱的下方,【笨蛋,厨房当然是在烟囱的下方啦!】
其实我想说的是厨房竟然只跟后亭仅仅是一墙之隔,只是我现在才注意到它。简直是太太太方便了啦!
穿好衣服,我蹑手蹑脚的绕到门前打算从门缝处偷窥,【像个贼一样,我本来就是个贼嘛!】
瞄了半天,沒看见一个人影,正当我打算推门而入进去偷吃一番之际,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说话声,我听得出来那是老板娘的声音,好像不是在跟人讲电话,而是现场直播,看来里面还真的有人,而且还不只一只,幸亏我没有轻举妄动。【又废话了,哪有一个人对话的】看来只有待机会,为了小米排骨我甘愿在门口当一只移动式窃听器。
半掩的木门风化得有点变形,靠两片锈蚀的合页固定在门框上,偶而还会自由转体发出吱咯吱咯的响声,那响声如指甲刮玻璃般刺耳。门板上面粉刷的“厨房重地、闲人免进”八个漆红大字漆面掉落得只剩印记。透过门逢我窥见厨房里面一共有四个人,【除了我】两个伙计正在忙着张罗我们一行人的午餐,还是昨天那两个伙计,从来到伴山庄园那一刻起直到现在我几乎就沒听见他们讲过一句话,好像是被人割了舌头,只知道一个尽做事的人肉机器。还有一个是老板娘,她正靠在一口大水缸上,屁股坐着缸沿,双手插在裤袋里交叉叠着腿,表情很严肃,像个监工。另外还有一个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黄毛,打扮得很花哨的黄毛,瘦高瘦高染着金黄色扫把头的黄毛,身上一件花格子衬衣只扣了最下面两颗钮扣的黄毛,露出半边沒有肌肉的排骨看起来就是一个社会不良青年样子的黄毛。
【没错,老子最讨厌黄毛,所以要多提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