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全场响起了音乐,随着欢快的曲子,小钢炮打着节拍来了一段耳熟能详即兴演说:
“好好活,慢慢拖,一年还有几万多;不要攀,不要比,不要自己气自己;少吃盐,多吃醋,少打麻将多散步;按时睡,按时起,打拳跳舞健身体;
开心活,开心过,少发牢骚多唱歌;只要能吃饭,钱就不会断;不要嫌钱少,就怕走得早。……”
音末,全场散会,小炮刚临时决定在虎头山加设庆功宴顺便点算酬劳,于是众人收拾妥当,直奔虎头山。
至于冬哥先前莫名觉得不好的预感,看来又是虚晃一枪,至少当我们到达虎头山脚下时也没碰到过他那未过门的寡妇和大嘴巴的姨妈,总之,一切顺利。
……
……
虎头山是个好山好水的地方,空气清澈洋溢着百草芬芳,一行二十余人的队伍穿过榕树编织的密林,趟过山涧流淌的小溪,越过青石砌成的平桥,
溪流的平面泛起层层金色的波纹,山体的轮廓与天际交界处被银月映出霞光,虽是夜间也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无穷魅力,我刻意将t恤挽高夹到腋下露出一片比飞机场还要平坦的胸肌,
【哦……不,那根本就不叫胸肌,只能叫胸膛】好让空气渗透每一寸肌肤。
一路上除了榕树根茎散发出潮湿和腐败的气息外,还有那个死“丘鱼”叽里呱啦吵闹声,丘鱼是一个典形的话匣子,故名思意就是屁话多得不得了,起了头就停不下来那种,如果说要多少的单位来衡量他一天的吞吐量,
那我敢说用桶都不一定装得下,没错!他就是传说中吹牛都能忘记吃饭的那种人。还在培训讲坐会的时候就跑来找我搭茬,冬哥不愿与他打交道,我自然也有意冷落,他一个唱独角觉得没趣也就走开了,
想不到那时沒有尽兴现在还要补上,一路上就听他一个人没完没了,不是抱怨,就是发牢骚,偶而还会问些比较脑残的问题,总之就没闲过,明明看起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竟然跟一个到了更年期的老妈子似的。
“头儿,我们干嘛要大老远的跑这深山老林来受罪啊?就在城里开个派对多好啊!”瞧着没人跟他唠叨,丘鱼又开始去招惹小刚炮。
“因为你们太笨了,我要带你们来这里吸吸灵气。”小钢炮笑着说。靠!侮辱丘鱼的智商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我们也连着一块拖进去,被人掐着命脉你还不好跟他翻脸。
“头儿,你这话就说得有点不对了噻,要是我们的脑袋瓜子都那么管用的话,你还有得混吗?”丘鱼卖力的展示他天生缺乏的冷幽默,完全不搭调,幽默与他不匹配,
绝不是因为他的言语不够滑稽,而是他天生长了一副马屁精的脸。
“其实到哪里都一样啦!最主要是开心嘛,对不对!”小钢炮打圆场,他最擅长的方式。
不对!肯定不对,丘鱼虽然是个马屁精,我对他不感冒,但是他问得不无道理,小钢炮不会没来由地舍近求远带我们跑来这么偏避的地方,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我带着疑惑,
还带着对丘鱼影响我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不满,我们终于到了位于半山腰的伴山庄圆。对了,这一段我忘记了提冬哥,他在路上一直没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