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我的确不懂,为什么人们老是习以为常的把一个人犯的过错归咎到家族的不幸,这纯粹属于思维绑架,就好比你有个哥哥是qiáng_jiān犯,那么你的脸上这辈子就会被别人贴上一张“強奸犯的某某”的标签。
难道说因为血缘就注定要忍受这种指脊骂梁之辱吗?简直扯蛋。
“那倒底还去不去?”我问。
“去,当然要去了,有钱赚的事怎么能错过。”冬哥最终还是下了决定,等于他之前讲的全是屁话。
“小刚炮有没有透露说这次是什么大业务。”冬哥好奇,探头看我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没有,只是通知要去的赶快。”说实在的,我也搞不懂他胡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先过去再说吧!”
“听说丘鱼也要去凑热闹是不是?”冬哥又问。
“是啊!那又怎么样?”我问。
“哎,我不想跟他这种人打交道,小刚炮也真是的,什么乱七八糟人都邀请。”冬哥好像听到这个名字就不太感冒似的。
“有钱大家一起赚嘛!”我不介意跟不认识的人打交道,反正业务也不是我介绍的,自己拿自己那一份酬金就ok了,有什么关系。
“你没跟他有过接触,有很多事你大概还不清楚。”冬哥有用他那鲜有的说教方式,我听得耳朵根子起茧。
“怎么了?他也有得罪你吗?你会看他不爽。”我奇怪冬哥怎以像个局外人似的,基本上跟每个人都合不来,前些日子跟铬铁头也闹别扭,现在又来个章鱼,搞不齐他还跟什么人有过节,
我虽然不清楚冬哥跟章鱼有什么不为人知道的矛盾,但我真的很替冬哥捏一把汗,以他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整不好哪天就把圈子里的人都得罪完了。
“那家伙很狡诈,我们至今都还有些经济上的纠葛都还没扯清楚。”冬哥有些报怨,看得出他真心不太喜欢跟这个人合作。
“是你欠他的,还是他欠你的?”我问。
“哥像是欠烂账的人吗?”冬哥嘴硬。
“那个难说哦,你现在不是都还一直欠着寡婆婆的烂账没还吗?”我抵黄。
“拜托,那是你去赊的烂账好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把账都记到我头上了。”冬哥哼哼。
天呐……我自认为干得天衣无缝的事居然能被冬哥这个马大哈发现了,真是太糟糕了,糟糕透顶。“有这种事吗?”我耍赖,眼珠子乱转。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冬哥引用名句,操蛋……居然用得有模有样。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我的酬劳都剥削了,我用得着去跟寡婆婆周旋,搞得她好像觉得我对她有意思似的。”我瞪了冬哥一眼。
“瞧你把我说得跟地主似的,我有那么霸道不讲理么?我只不过是怕你年轻爱乱花钱,所以才给咋们存在那里的,再说哥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冬哥反驳,说得好像是为我好一样。
难道我他妈的自己不会存吗?简直是岂有此理,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老婆本全部虏走,我数着人行道上的方格子地砖往天池路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