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残忍。”思思道。
“我还能更残忍。”360度,我拧断蚱蜢的头,黄浆并流。
“哎呀!庄生,你真的很恶心也!都弄到我衣服上了。”思思吼。
“哪有啊!”我狡辩。
思思不甘势弱,捡了只蚂蚁扔进我的大衣衣领,我回敬,冬哥看不过眼,“好哇!你小子敢欺负思思,看我的。”冬哥加入阵营,不过那是敌营。
“接住啊,庄生,你干爹来了。”冬哥扔了只蟋蟀过来。
“2比1,我靠,不公平。”我咆哮。
“哪来那么多废话,看招。”
我遭受有史以来最危机的两面夹击,一个健步起身,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逮住一直在我旁边“呱呱”叫我却并不太想去招惹它的乃蛤蟆,来了个大逆袭,“接受姨妈的洗礼吧!”我腾空跃起,扔出必杀技。
“好烦啦!”思思拉长声线。
“庄生,你死定了。不对,你已经死了!”冬哥起身反击。
“来啊!好怕怕。”我做了个鬼脸,故意挑衅。
“吃我一击流星舅舅镖,”冬哥连射五发。
我左右摇晃,避之不急,失足踩爆刚扔在地上的乃蛤蟆,浆水四溅。
“哈哈,庄生,你踩到你爷爷了。”冬哥爆笑。
“靠,我爷爷还沒死呢!我踩的是你爷爷。”
思思已经笑得人仰马翻,捧着腹停不下来。
追逐、嬉戏、打闹,在欢声笑语的昆虫大作战中拉下了年关的大帷幕,那晚,我们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