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我自己都动情三分。
当然,那些台词我早已烂熟于胸。
我不敢多留片刻,拍了拍冬哥的肩头后讯速退到人群里。
冬哥俯身向我作揖,有生以来第一次。
他必须那样做,我似乎看到他带着鸭舌帽下那一张大饼脸在奸笑。
路人纷纷解馕相助,一十、二十、一百、二百。
很快,冬哥的饭盒以经装不下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个纸箱。
看来我的演讲很成功,正当我洋洋自得时,一个既熟悉有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我视线里。
我顿感不妙,但为时已晚。
“田思思!”我惊呀的喊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她认出了我。
“呃……我……呃……。”我目光闪避,含糊其词。
冬哥用手挡着自己的脸,他担心我朝他望去,那样非穿邦不可。
事实上我的确那样做了,思思似乎也发现了冬哥。
“嗨,好巧啊!”冬哥急中生智,挥着手说道。
他的台词终于在这一刻派上用场了,只不过君子一笑却变了味儿。
“好哇!你们合起伙在这儿骗人。”思思说得很大声,大家都注意到了。
“嘘,”我示意他別在说了。
“恨!我看错你们了。”思思甩手潇洒离去。
“喂,思思,别走啊!你听我说。”冬哥急与辩解,猛突站了起来。
“什么情况?”
“原来你们真的是骗子啊!”
“……”
“……”
后来的后来,我们被暴揍了,还被当众拔得只剩裤衩,是那群愤怒的民众。
我搀扶着现了原形的冬哥在众人的炮轰中灰溜溜逃走,最心痛的是我借来的音响也沒能幸免于难,还有我的三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