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只是你那福晋纳喇氏可容不下我,她,她看我的眼神,让我害怕,这府里可都是她的人!”
“这婆娘,我看他能怎么着,还有她的额娘……。整天追着我不放,说我欺负他的女儿,这娘两我定饶不了……绕不了她们。”
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争风吃醋之戏,不禁在后宫演绎,也在王府上演,在大金的每一寸土地上演。
我脸上肯定压着一片黑压压的云,杜度看了我一眼心情也沉重起来,“怎么把下毒的事情告诉她?”
我从衣服上撕下一片白锦,正欲咬破指尖而写,杜度阻止了我,我抓住了杜度的手:“还是让我来,不要让他人抓住了你的把柄,我是女子书信与她比较妥当。”这一刻我脑子似乎清醒了许多。狠心一用力差点把手指给咬断,杜度忙伸手帮我捂住伤口,竟心疼地把我的手放在胸前:“珠儿!”
“珠儿?”这是叫我吗?我顾不得这些,得先写完:
“娜福晋,小心误食中毒”
待血迹干后,杜度用一短箭把信射了进去。此刻豪格醉于床榻之上,苔丝娜发现动静,出来发现了此箭,顿时惊恐万分。又出门左右张望。
杜度在墙角扔了一石子,苔丝娜小心地向我们这边走来。发现我和杜度,着实惊讶不小。杜度示意其不要出声。三人找到院中一偏僻的角落落定。苔丝娜方松了一口气:“谢谢两位救我!”
“娜福晋,我们也是有事找你,正巧发现了这下毒之事,才来告知!”
“两位找我有何事?”
“我想问娜福晋,林丹汗的遗物中是否有一张画像,画中之人和我一样?”
苔丝娜想了想:“没错,我记得有一张画像,林丹汗一直挂在其帐内,那画像上的画一美人,我一直不知道这画的谁,后来到大金遇见蓝福晋,才觉得蓝福晋酷似画中之人。”
“这画中之人,不是我。那画的是另一异族女子,只是那女子长的和我一样!你知道林丹汗这幅画从哪里得来?”
“我只是记得有一次林丹汗莫西鄂尔多斯巡查拿回了一副画。林丹汗视为珍宝,每天必会去看那画像,常常盯着她看老半天。”
“那你可知道这副画像的主人是谁?”杜度好奇的问
“这个我并不清楚!”
看来苔丝娜确实知道的并不多,这幅画依然是一个谜,我们只解开了一个头,那确实是林丹汗之物,至于从那里来,林丹汗与那幅画的关系,为什么有人偷走了画像我们还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