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开公司的时侯,虞笑还曾想过拉苏子文入伙,不过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才没有这么做。初建业的时侯,两人还曾试图让他入股呢。
那种种优利就别说了。
“我似乎总是在给你,给周围的人添惹麻烦啊。”苏子文静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道。
虞笑敏感的察觉到有哪里不对,顺口就问道:“怎么了吗?”突然说这样的话,这不像是苏子文惯常的风格。
“没什么,就是觉得娱乐圈果然不是个好地方,我这还没真当上明星呢,就几乎没点私人空间,半点*也没有了,这要是真学人出道当明星演员什么的,怕是真要彻底没有一点*可言了。彩、票我晚上或是明天拿过去还是你让人过来拿?
咱们是好兄弟,我也不说什么矫情话了,你最近很忙吧,酒桌上可别喝太多,就算现在体质比寻常人强得多,那胃也不是铁打的,注意着点。”苏子文会这么特意叮嘱虞笑不是没有原因的。概因前些时日跟沈杀通电话的时侯,他随口提了一句说虞笑跟人在酒桌上拼酒拼回了一张大单。
沈杀当时只是随口一提,很快话题就因着他奔放跳跃的思绪,很快转到了别处去,苏子文却听得皱紧了眉头,心下就惦记上这事了。
苏子文从前不能喝酒,一是体质原因,先天上的没办法。另外,他其实本身对酒这个词有些反感,印象不佳。
当年那个给自己泡药浴煮药汤的怪老头曾提起过有个求医者就是因为应酬喝酒喝得胃穿洞,最后也没能救回来挂掉的。
当时年纪小,对这事印象特别深,加上老头说这事的时侯那神态跟描述太过恶意吓人,所以他对这点就特别敏感且反感。
华国人的酒桌文化,在苏子文看来挺反感的。
在饭桌上谈生意就算了,偏偏喜欢喝酒,还是那种拼酒量的喝法。那哪是喝酒啊,分明就是在拿刀子互捅,你喝得多了,我就开心了。能多灌上对方几杯,那心情就更是愉悦了,简直神经病。
听说虞笑跟人在酒桌上拼酒,苏子文不皱眉头才叫奇怪呢。
完全没预料到自己会被说教的虞笑听到苏子文这么说,心情却甚是愉悦,在苏子文看不到的另一端,眉眼嘴角都露出了愉悦的弧度,心情极好。
“只是一两次,那个客户比较重要,那单子对公司助益很大,我就陪对方多喝了几杯而已。你别担心。那彩、票也不用急,过几天再说,你什么时侯回来就拿过来给我?网络上现在吵吵嚷嚷,说什么的都有,你最近注意着点,生活上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我住得这里安保都不错,有人也找不上我的门,没事。”苏子文说着,又跟虞笑聊了一会儿,又谈了将近半个小时,就挂了。
刚一挂断,还没等手机降下温度来,另一个电话就紧接着打了进来,苏子文一愣,打眼一看是墨成渊打来的,便又接了起来。
有了之前的虞笑,苏子文大概也猜到墨成渊打电话过来是为的什么了。
说起来,墨成渊这两天也是挺忙的,晚上都没有回来,否则哪用得着打电话啊。
“彩、票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需要我帮忙吗?”比起虞笑单刀直入,张口就由他来解决不同,墨成渊虽然也是一心打算把事情揽过去,终究没有一开口就那样直接的。
说实话,先前虞笑那么直接,还真不太像他平常的风格。
因为已经先一步答应了虞笑,苏子文直言有人帮忙把事揽过去了。
电话另一头,墨成渊一点也不意外,早在电话打过来就一直提示“通话中”的时侯,他就知道自己慢手了一步,也没打算在这事情上多加纠结,很快就跟苏子文聊了些其它的,大概内容跟虞笑至少有七成相似,也是聊了好一会儿才挂断。
然后,苏子文感觉这个上午自己就光接电话了。
挂断一个立马就有另一个打入,一直打到十一点多些,电话没电了为止。
为防再有另一个电话又打过来,苏子文趁机直接就关机准备等放一会儿凉后拿去充电。
说了一上午的话,就算一直时不时有喝水,这会儿也是口干舌躁,还挺费脑力。
他要再补一杯水,然后准备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