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这个问题太史公在两千年前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一个字。利!古今所谓的圣贤、名人,不都是为了各自不同的利煞费苦心么?你刚才说生命的意义,我说,生命有个屁的意义,只有生存的本能才是永恒的!”
路一鸣听了不由微微一乐,这话虽然有点难听,但是很准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句话对所有人都是适用地。
这一刻路一鸣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这次来龙景,表面上是停职反省,实际上路一鸣在守株待兔,或者说后发制人。
人在官场中倾轧,承受的心里压力是巨大地。路一鸣同样也在经历着这些压力。即便是停职期间,仍在为六安镇的经济发展寻求资金上的注入,说来说去,路一鸣那片热血的青春已经命中注定洒在了那片勃勃生机的土地上。
“呵呵,我姥爷是个典型的古式文人。从小就给我灌输仁、礼。他自己则比较欣赏孟子的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后来我师从周明道先生,周先生给我灌输的是一种天人合一地理念,崇尚一个和字。不过,周先生也不排斥术,只是更强调和。等我真正的走上仕途之后,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与我之前的认知完全是两个概念。我一度怀疑自己以前所学到的东西。一直到最近,我才算是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周先生说的和是一种立足于上层建筑高端的理念,要想达到这种境界。首先你的要有一种别人不敢窥视的实力。而在实力没到之前。说别地都是扯淡。打个不恰当地比方,朱熹的理学。在宋朝是伪学,到了明朝,因为朱元璋要给自己地祖宗涂脂抹粉,所以牵强附会,加上需要,朱熹就成了大师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一个人实力达到之后,才能左右自我,乃至左右整个天下。”
说到这里,路一鸣停住了,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梅妮莎说:“我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实力,任何人敢于阻挡我前进,我就搬开他,丢到路边的野草堆里去。”
梅妮莎听完这话,不由笑的像朵花似的,上前贴了贴路一鸣的脸说:“狼崽子,恭喜你。一个人看清楚这个世界不难,看清楚自己才是最难的。这个世界,你想要什么,就只能靠自己去争取,别人是不会白白施舍给你的。”
路一鸣再次长出一气说:“跟你说完话,舒坦多了。我觉得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找个人听我说话的。呵呵,现在话说完了,我肚子也饿了。”
梅妮莎点点头说:“走把,我在红厨小妮定了位置。”说着梅妮莎心里多少有点意外的是,路一鸣这个人变得越来越老道了。有一种,不管风吹雨打,胜似闲庭信步的傲然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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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梅妮莎喊了公司的其他几位股东,这些人都想主动认识一下路一鸣,他们做企业难免和政府官员打交道,而所以想见见路一鸣,也是纳闷,他一个小镇长有多大的魔力让梅总对城建小镇有了兴趣。
稻香楼是有名的海鲜酒楼,而在乡下三个月没怎么改善伙食的“野人”早就流口水了。和几个股东没功夫聊天,就开始猛吃起来,弄得其他几位股东一脸惊愕,不由得对这个吃货感到有点不靠谱。
饭吃到一半,路一鸣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这一去,就没了人影。
“陈……陈镇长?”
路一鸣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准备上楼,这时一声疑惑的声音在路一鸣身边响起。
路一鸣扭过头,见身材丰腴长相出众的秦艳湘正笑的望着自己,一脸的柔和。
“秦经理,记性不错嘛,这么久没见还记得我?”
秦艳湘身穿一套灰色制服,上身小西服中套着一件白色衬衣,衬衣不算宽松,被丰满的匈部高高的撑起,那波涛汹涌之势仿佛要破扣而出一般,颤颤巍巍的,而身那条紧身的窄裙,将她翘丰硕的臀部紧紧的包裹着,勾勒出一个诱的弧度来,如果有手指轻轻在她臀部上按上一下,那弹力是可想而知的,在往下看去,裙摆下面露出她套着黑丝的修长美腿,一股美熟妇的韵味从她身上散发而出,一般人都无法抗拒这种女人的诱,路一鸣也不例外。
她原本南陵稻香楼酒楼总店,不知为何申请调到了龙景稻香楼分店来当经理,所以,这次见面倒是让两个人非常惊喜。
“当然记得陈镇长!”秦艳湘捂嘴轻笑了起来,“陈镇长年轻有为,长的又英俊潇洒,如果连你都认不出来,我就没必要干公关了!”
路一鸣哭笑不得的说道:“秦经理真会说话,难怪能当是稻香楼的大堂经理,只是不知道你酒量怎么样呢?”
秦艳湘拂了拂额头的刘海,抿着笑着道:“酒量一般般啦,谁说当经理就得酒量好?”
“酒量不好,如果有应酬,怎么陪客人喝酒?”
“我可不会陪客人喝酒,我只是大堂经理,不是陪酒的。”秦艳湘妩媚的瞪了路一鸣一眼,娇声说道。
路一鸣挠了挠头,然后抬手看了下手表,笑眯眯道:“好吧,大经理下班没,可以陪我去喝几杯嘛?”
秦艳湘笑眯眯的打量着路一鸣,说道:“我刚才才说,不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