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修改的比较多,有有一点点的的包含男女某些关系的就不能写了。只能省略了很多,大概意思是不变的。另外,这本书也在下个月结束了。写的实在不咋地,能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见谅,能力有限,实在抱歉。大家就当消遣时光。不足之处,我会努力改正,争取下本能写个让大家满意的东西。)
这时嘴边多了一只杯子,路一鸣此时正好口干舌燥,就松开手,扶着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喝完之后,路一鸣砸砸嘴,点头道:“这茶不错。”
那女人见他喝完水,就将茶杯放到广木头柜,伸手帮他把西服脱下来,挂到衣架,又开始帮他把衬衫脱下来,接着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这时路一鸣却不干了,双手死死地把着腰带,大声吼道:“开会就开会,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那女人忙道:“陈镇长,这是中央新下来的命令,开会必须脱裤子。”
路一鸣听她这么说,也没了主意,歪着脖子荒了半天的脑袋,才无奈地道:“听中央的。”
女人咯咯地笑了几声,被路一鸣一把捉住,路一鸣轻声道:“别走,帮我挡着。”
那女人挣扎几下,却没有挣脱掉,忙轻声道:“我去看领导来没来。”
路一鸣却不肯松手,依旧抓着她的胳膊道:“别走,帮我挡着。”
接着一把拉着她倒在自己怀里,提醒道:“你还没脱,我帮你脱。”
说罢一双手就向下挠去,女人吓得惊慌失措,赶忙道:“陈镇长,我不用脱。”
路一鸣却嘘了一声,轻声道:“听中央的,开会。”
他那两只手在女人的裙子乱.挠乱拽,吓得女人惊惶道:“陈镇长,别,是我,我是秦艳湘。”
路一鸣听后恍然大悟,停下动作,点头道:“我知道秦艳湘,秦艳湘是大堂经理。”
秦艳湘见他清醒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柔声道:“陈镇长,你先休息,我这就回去了。”
路一鸣却一把抱住她,双手在她匈前乱.挠起来,低声道:“不急,不急,开完会再走。”
秦艳湘惊得花容失色,忙拿双手去遮挡,嘴里连声道:“陈镇长,你别这样,别这样……”
她不挣扎还好些,越是挣扎,路一鸣的力气就越大,嘴里喃喃道:“不开完会,不准走 。”
许文强是最重感情的人,加今天的酒喝得多了点,表现得就有些失态,拉着路一鸣的手拍了又拍,千叮咛万嘱咐,说以后要是到路过大兴镇,一定要给他打电话,让他尽尽地主之谊。
路一鸣见许文强走路也是摇摇晃晃,就有些不放心,一直把他送到党校门口才离开,借着酒劲,他直接打车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通往池州的火车票,了车以后,发现这趟列车人很多,路一鸣没有找到座位,就在火车站了三个多小时,赶到池州的时候,已经是晚七点多钟。
路一鸣在车站的时候先给许文强去了电话,告知自己已经到池州了。过了不到十分钟,司机沈睿东就开着老爷车赶过来,路一鸣上了车,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中,电话铃声响了。
路一鸣握着手机,听着张德柱在那边说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听完电话后,肃声道:“这事我已经知道,你做的很好,我马上就回去,给朱雪峰说声,让他保护好现场,尽可能的搜集证据,一切等我回去再说。”
沈睿东从后视镜瞧着路一鸣阴冷的神情,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好奇着问道:“陈镇长,出什么事了吗?”
“文东,加快速度,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六安镇,镇里出大事了!”路一鸣冷静着说了一声,随后他又问了一句:“苏丹宏是什么时候调去六安镇的?”
电话里,张德柱提起了一个人名叫苏丹宏,六安镇副镇长,对于这个人路一鸣根本不认识,连面都没见过。
沈睿东一脚油门,提升了车速,车内有些颠簸,他汇报道:“这个人是陈镇长去学习班之后调来的,我有点看不惯他,几次找我出车,我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