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吴采臻又把罐头厂的一些事情跟路一鸣单独汇报了一下,一看时间已经下班了,于是,她小声道:“陈镇长,等一会一起吃饭?”
陈镇长本来就是一个人一张嘴,有饭不是饿死鬼,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晚饭是吴采臻安排的,两人来到了一家小馆里面,这是一个大院子,老板是本地人,房子就是他们家的,搞了不少的包间,两人要了一间包间坐了进去,上齐菜之后,吴采臻为路一鸣满上了一杯酒之后说道:“陈镇长,我敬你一杯,不违反禁酒令吧?”
路一鸣微笑道:“禁酒令是为了防止干部公款大吃大喝,不务正业,这顿饭是嫂子请客,当然不违反了。”
吴采臻就是一愣道:“路一鸣,你好意思让嫂子请客?”从行政级别来说,吴采臻请客理所当然,可换个说法,一个大男人让女人花钱就有点不仗义了。
路一鸣嘿嘿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让你是我嫂子呢!”
吴采臻就笑道:“你啊,软的硬的都行,我算是服你了。”路一鸣干工作手段犀利胆子大为硬,和领导下属相处则没架子一团和气为软,内方外圆,游刃有余。
陈思一脸坏笑问道:“嫂子,你喜欢硬的还是喜欢软的?”
“当然是硬的了!”话说了一半,吴采臻就感觉自己被绕进去了,什么软的硬的,自己想的和路一鸣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旋即脸色微红,有些尴尬。
聊了一阵,路一鸣哈哈的,弄得吴采臻挺不好意思。
本来两个人聊得挺融洽,路一鸣无意间发现吴采臻脖子上有伤,一道血印子,忍不住问道:“嫂子,你脖子是怎么弄得,不会是被林海波咬的吧!”
路一鸣爱开玩笑,可这句话说完,吴采臻的神情暗淡了下来,
路一鸣把吴采臻看成是自己家嫂子,有话就直接说了出来。
听到了路一鸣的话,吴采臻的心中感到很不舒服,她最近的日子过得却是并不好。
吴采臻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之后,又接着喝了几杯,直到路一鸣发现不对劲,抢走她的酒瓶,问道:“嫂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开心。”路一鸣了解吴采臻,她人大气,不可能开玩笑会生气的人。
喝了酒之后,吴采臻的那种矜持已是完全失去,眼睛里面透着伤感,看着路一鸣道:“还不是我跟林海涛,自从我当上厂长之后,三天一大吵,二天一小吵,有时候……还动手!”
“什么?林海涛敢打你,太不像话了,明天我找他算账!”路一鸣当即怒了,他最看不起男人打女人,敢动手,反了他了。
吴采臻去摇头道:“你不要找他了,那样的话他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他也没把我怎么样,也不敢真打我。”
“那你们之间到底为什么吵啊?”路一鸣好奇道。
吴采臻又要喝酒,路一鸣只给她倒了半杯,然后吴采臻又一口干了,说道:“我们家那个男人自从在人大主任下来之后,他心里也不好受,在加上我当了罐头厂厂长,地位比他高了,就更心里失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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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采臻一心扑在工作上,对林海波顾忌的不够,再加上身份地位的逆转,弄得这两口子矛盾加深,分居冷战各种争吵,似乎一个在发泄,而另外一个人却变得冷漠,几年的夫妻感情降到了冰点,林海涛还曾提出离婚,弄得吴采臻的压力太大,这是要借酒消愁之意!
这个事是家务事,路一鸣不好说什么,可他没想到吴采臻那么的强悍的女人,却遇到了一个如此懦弱的男人。
看到吴采臻又抢着倒酒,路一鸣急忙把那酒瓶全部倒在地上,知道这女人再喝的话就真的要倒了。
“别拦我,我要喝!”吴采臻去抢酒瓶时,身体一歪就全身倒向了路一鸣。
路一鸣急忙去扶时,由于手中有着酒瓶,只能一只手去扶,这样一搞之下,那吴采臻的整个身体就完全倒进了路一鸣的怀里。
更要命的是吴采臻的一只手就按在了路一鸣那下体关键的部位。
被那吴采臻一按,强大的力量之下,路一鸣的头上顿时冒汗,疼得急忙去推对方时,那手也就按在了吴采臻那丰满的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