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经理跪在地上吓得尿了,他的后台老板带着二百多马仔冲过来,一看酒店周围封锁戒严,没料到竟然惹怒了一位军官,简直找死啊!
谁敢作死跟军官作对啊!
这次狠狠教训黑店之后,算是给老百姓出了一口恶气,也是对当地地方官员的严惩,不作为,与黑社会团伙同流合污,事情过后,公安局部分领导已经地方官员二十多人遭到严惩。
那天砸完之后,那位中年人请路一鸣坐上一辆军车去了省军区,到了那才知道,原来那位中间人,居然就是省军区的司令肖伟江,少将军衔。在会客室,路一鸣见到了这位换了军服的少将,立马起立,表示尊重。
“司令,您真是能打硬仗的人。”路一鸣说出了心里话。
肖伟江让路一鸣坐下,然后,递了烟过去,摇头叹息道:“这些黑社会,本应该是公安和地方官员铲除的毒瘤,却暗中勾结为虎作伥。”
看得出,肖司令愤慨,区区一个小事就能反映出社会的阴暗面,这是一位司令,若是普通百姓呢!岂不是人人被欺压而无处伸冤吗?
“肖司令,树烂其根,必有其虫。有些事还是体制问题,不过,我党若都是您这样的领导,咱们老百姓做梦都会笑醒了。”路一鸣恭敬道。说实在的,路一鸣对这位司令非常敬佩,见惯了形形色色**的虫子,可能见到一只吃虫子老虎的血色人物,这年头太不容易了。
肖伟江摆了摆手笑道:“谢谢你夸奖了。不过,今晚我还得谢谢你啊!你也是个有血性的年轻人,和我的一个参谋长吃了不少亏,我马上安排医务所给你看看伤。”
“没事,都是皮外伤!”路一鸣笑嘻嘻道。
肖司令点点头道:“晚上就别走了,我们这有招待所,多住两天。咱们好好聊聊。”
英雄惜英雄,路一鸣也想跟肖司令促膝长谈,可他心里大石头还没落下,忙解释道:“不行,肖司令,我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等以后有时间,我来拜访您。”
“呦,你当镇长比我当司令还忙啊?哈哈,说说,都忙啥?”肖伟江笑着打趣道。
听到这话,路一鸣从心底往外冒酸水,愁眉不展地把压在心头的事说了一遍。
肖伟江一听,点点头:“你是个人才啊!不过,咱们相遇就是缘分,军民鱼水情嘛!好了好了,别愁了,不就是找人收泥猴桃嘛!我明天就拍四个团的兵力帮助你们,大概有二千多人吧,到时候由那位和你一起替我挨打的迟大田指挥,保证一个泥猴桃都不会让你损失,二千一分劳务费都不要。”
“啥?”路一鸣一听,激动差点没跳起来,这简直是山穷水复无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不但有了帮手,还不要钱,省了一百多万啊!
不过路一鸣也客气了一下:“肖司令,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jūn_duì是人民的jūn_duì,人民有难我们能看着不管吗?行了,就这么定了。”肖伟江雷令风行立即让警卫传达了命令。
……
……
路一鸣进程雇工没雇到,却弄来了数百辆军车,二千多士兵帮着六安镇抢收泥猴桃的事在六安镇炸了窝,谁都不敢想象,路一鸣能量那么大,连部队都请来了。
路一鸣回到六安镇,主要负责安排战士们的中午伙食,为了给六安镇减少开支,战士们早饭晚饭都在部队,休息也在部队,只有中午饭在六安镇。为了让战士们吃好,路一鸣把镇食堂的伙食从每人每天中午八元钱,提升到每人每天中午四十八元,按照这个标准,食堂附近酒馆,加上粮库库房全部作为食堂。
为了让战士们吃的好,路一鸣还亲自去了趟水库,跟李玄傻打了招呼,让他多捞些新鲜的鱼,越大越肥越好。李玄傻笑呵呵地答应了。
在李玄傻家坐了一会,想起前段时间给李玄傻治疗心理隐疾的事,不由得好奇想问问,问李玄傻这个呆子肯定问不明白,趁着他不在,路一鸣把周艳芳喊过来问道:“艳芳啊,你和李玄傻那个事正常了吧!”
反正他们都结婚了,有些话就不要拐弯抹角了,虽然中国人含蓄,可含蓄不如直截了当来的明白。
一听陈镇长还在操心他们两口子的事,周艳芳脸色潮红,和之前的态度不同,周艳芳瞪了路一鸣一眼,不理他。这倒是让路一鸣诧异,自己对他们从认识到结婚可没少操心,甚至连她俩广木上事都过问,可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他们日子过得快乐。
“怎么了?李玄傻欺负你了?”路一鸣问道。
周艳芳咬着嘴唇,她本来不想说,可不说心里又气,就转过身,气鼓鼓地质问道:“陈镇长,你上次带李玄傻去治疗,到底在哪家医院,哪个医生给出的馊主意?太缺德了。那我们家李玄傻也太当白痴了,他傻医生还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