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姐,你别急,听我解释。”路一鸣说着,一屁股又重新坐下,扯过点被角把自己下半截遮挡住,然后继续把昨晚的误会说了一遍。其实,昨天魏蔓喝得晕头转向,竟然误打误撞进了路一鸣的那间房。
魏蔓不是处子之身的小女孩了,在事情没说清楚之前,她确实很愤怒,毕竟嫁为人妻,怎可乱跟男人上广木,何况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王平的好兄弟。可事情终究有个因果,听完冷静下来之后,她也是愁眉苦脸道:“路一鸣啊路一鸣,你可把我害死了,这让你王平哥知道了,我还有脸做人吗?”
“是呀,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可这乌龙事件,咱们也没后悔药吃啊!”其实路一鸣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挺痒痒的,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疯狂令他刻苦铭心,正应了那句古话: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对不起怎么办?”只见在一头蓬松的秀发遮掩下,魏蔓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黑亮目光中仍存有一抹不甘。
“嫂子,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路一鸣知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昨晚的事自己不能白玩了,起码从心理上对魏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混蛋,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魏蔓忽然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微微一怔,随后猛地起身扑向了路一鸣,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魏蔓咬得是特别用力,令路一鸣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都被她咬了下来,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大声咆哮了起来。
路一鸣真没想到魏蔓会真的惩罚自己,而且这种方式也够残忍,分明就是人吃人,属狗的,还是属狼的,下嘴真狠,连她的嘴角都沾着路一鸣的血。可路一鸣心里认了,一还一报,他也不亏欠谁的。
魏蔓狠狠咬了路一鸣一口之后,整个身体顺势躺在他怀里,轻声说:“你个小坏蛋,我已经惩罚过你了,接下来,就别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难过。”
“蔓姐,你……”路一鸣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是幻觉?
一广木大被飞起,落在路一鸣和魏蔓的头上,再次陷入黑暗当中,再次融入癫狂状态。路一鸣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他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向魏蔓冲撞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路一鸣才被轻轻推开,经过充沛的雨露滋润,魏蔓的俏脸越发显得娇艳欲滴,魏蔓缓缓地吁了口气,闭着眼睛幽幽地道:“你让我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路一鸣翻身坐起,从衣兜里挠出一根烟来,点上后闷头抽起来。
这时房门突然被咚咚敲响,外面传来王平的声音,“兄弟,是我。”
魏蔓忽地抱着被子坐起,脸上满是惊慌,身子抖成一团,抬手推了推路一鸣,悄声问:“老天,该怎么办?”
“等会!”路一鸣扯着嗓子喊了声,赶忙抬手向洗浴间指了指,魏蔓会意,迅速拾起内衣,下了地,把地上的高跟鞋与旗袍拾起,匆匆向浴室跑去,进了浴室,反手咔嚓一声将浴室门锁上。
路一鸣此时已经穿好了内衣,见广木上没留什么破绽,而被子上的香气也被烟味掩盖,这才走过去开了门。
王平进屋后坐在广木边,悄声问:“看到你嫂子了没?隔壁屋里怎么没有人?”
路一鸣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踩灭,捏着下巴道:“应该回去了吧?半个小时前好像她过来敲门说要回家,我睡得正迷糊,就没在意。”
王平这才放心地道:“兄弟,昨天睡得好不好?”
路一鸣点点头道:“很好。”
“那就好。”王平嘿嘿地笑了一会,就从路一鸣兜里挠出烟点上,吐了两个烟圈后才满脸苦大仇深地道:“我昨晚可倒霉死了,你那个痴心女在医院吊了大半夜的水,等送她到了家,天都亮了,回来的路上还把脚给崴了。”
“辛苦你了。”路一鸣歉意地道。
“没事,崴的地方又疼了。”王平说完就想转移话题,站起身子在路一鸣的肩头重重地拍了下去,说:“我先回去补个觉,折腾一夜累死我了。”
不巧这下刚好拍在伤口上,路一鸣也发出“啊”地一声喊,疼得脸色惨白,王平忙关心地问:“老弟,你肩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