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林凤娇顿时对她的身份产生了厌恶。可看着路一鸣就快要瞪出来的大眼珠子,即刻息声。
那女人有点不可思议,看林凤娇打扮的挺洋气,怎么也会跟自己一样,坠落红尘呢?
“她以前接过客吗?”女人问道。
“当然,干二年了。最近城里扫黄,所以……你懂的。”
听着路一鸣和那种女人的对话,林凤娇后悔自己答应帮路一鸣暗访,不过,身为优秀的一线记者,她用良好是职业素质,把耻辱压在心底,还主动配合路一鸣问道:“你们是怎么分成的?收入怎么样?”
那女人一听嘿嘿笑了起来:“既然你们和老板娘认识,我就不瞒你了,一个客人一百,三七分成。其实乡下比城里生意好做。不过,就是有点累!”
“只要挣钱就行!对了,你带我去见见老板娘吧!”林凤娇随机应变。
“好吧。跟我来!”
跟着那个女人,路一鸣和林凤娇进了洗发中心。后院好几个门,为的就是派出所检查可以随时有出口逃跑。还有一些暗门,可以直接通道麻将馆,屠宰场和洗澡堂。
简直就是yín窝。若是对这里不熟悉,根本就找不到人。
院子里一排单间,洗头按摩一个没有,倒是能听见其中一个房间里传出女人“啊……啊……用力……”
路一鸣看了一眼林凤娇,她红着脸保持着淡定,可粉嫩的鼻子尖已经冒汗了。里面一对狗男女正是马魁和他刘莺,激情四射,**缠绵。里面的刘莺叫的声音很大,特别刺耳。
“老板娘,有人应聘脏活的!”那领路的女人也不等等,似乎习以为常了,在院子里开口问道。脏活是土语,就是靠那个赚钱的活。
“啊……让她等一会……”里面的女人喘息着说道。
我去,路一鸣感觉浑身都不自在,等一会,倒没事。可这动静实在让人心里思春啊!
“你们等等吧。对了,你要不要玩会?”领路的女人很会做生意,看老板娘还没完事,就把生意做到了路一鸣的头上。反正这行没啥职业道德,只要是男人就是客户。
路一鸣嘿嘿一笑:“改天吧!”
“闲着也是闲着嘛!这里很方便的。”说着,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空着的按摩房间都闲着呢!
“谢谢你了!”路一鸣看领路的女人纠缠,直接掏出一百元给她:“你先去揽活吧!我们在这等一会。”
领路的女人看路一鸣挺大方的,干脆道:“你人不错嘛!真不玩吗?”
“她都说不玩了,你……”林凤娇有点急了。
“呦,这么凶干嘛!就你这样的,以后生意难做。”领路女人瞥了一眼林凤娇,转身悻悻而去。
看那个女人走后,路一鸣立即上前推开了房门。
房间不足二十个平方,里面除了几张yín画之外,就一张床,上躺着一对男女,女在上,男在下,路一鸣笑嘻嘻地道:“都忙着呢?”
……
……
房间里春光无限,一男一女两个人,光溜溜一丝不挂,正在进入绝妙**的那一刻,突然听到路一鸣的声音。这不合时宜的声音,吓得刘莺大叫了一声,从马魁的身上翻下去往被窝里钻,马魁则瞪着眼睛,惊道:“怎么是你?”
马魁以为路一鸣再也不会出现在二台子,可路一鸣不仅仅没有消失,还找上门来,把他和他老婆堵在床上。
林凤娇背过身去,不敢看这狗男女不堪入目的一幕,喊道:“路大哥,让他们把衣服床上吧!”
路一鸣点点头,对马魁道:“你们先把衣服穿上,我跟你们谈谈!”路一鸣来不是打架的,他要让刘莺亲口证实那天的事。
两个人赶紧穿上衣服,坐在床边,马魁冷笑道:“你敢到我的地盘来,就不怕又来无回吗?”
路一鸣咧嘴道:“怕?怕我就不来了。”
“你他妈的,敢搞我老婆,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马魁骂了一声就要喊人。他的兄弟们有的在麻将馆赌博,有的在洗澡,屠宰场还有一大群人。
“别别别,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路一鸣立即退后了一步,然后道:“马魁,我当着你的面问问你老婆,那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马魁心里有数,她老婆就算是被搞了,又如何。可路一鸣是真的没搞,他们合伙陷害了他。
这个时候,刘莺穿好了衣服,挺着胸脯说道:“怎么的,玩完老娘就算了。马魁,你这个窝囊废,你老婆被人玩了,你还坐着看热闹啊?”
这女人是吃定路一鸣了,不但不承认,还鼓动马魁要对路一鸣下毒手。
路一鸣本打算从她们嘴里套话,可这个女人可比想象中不要脸的厉害。
“妈的,搞我老婆,我弄死你!”马魁从床上站起来,一矮身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砍刀,寒光一闪,朝路一鸣头顶劈了下来。当他劈到一半的时候看清楚路一鸣的脸距离他仅仅半个厘米,劈出去的胳膊砸在路一鸣的肩膀上,刀落地,胳膊差点没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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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瞬间停顿,一个大嘴巴子直接将他从路一鸣的眼前打飞,最后,路一鸣抓过他骨裂的残臂,微微用力,马魁就疼得嗷嗷直叫。一个马魁,怎是路一鸣的对手,这种举刀砍人的动作看似吓人,可是起举刀,落刀的瞬间,却是空挡,路一鸣抓住这个空挡近距离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