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里,席谨衍将车熄了火,倾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他却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凑近了她身上闻,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蜡菊清香,很是醉人。
“你好香。”
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一定轻薄至极,从席谨衍嘴里说出来,却是一番赞美的意味,女人都是听觉动物,陆夏也不例外,脸颊有些无端的热,他解开了安全带,似乎有些痴迷的又凑近她的脸细细的闻了闻,见她不予理睬,哼了一声,“嗯?”
她眸光瞥到别处,试图分散注意力,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是抹了蜡菊成分的护肤品。”
产自澳大利亚小产区的蜡菊,天然的淡淡芬芳,很适合陆夏。
席谨衍低头,在她脖颈边用力的嗅了一下,勾唇微笑,“很好闻。”
陆夏晃了神,他的样子,很像一个小孩子,方才一笑,全然没有掺杂平日的清寒,倒像是寒冬里的太阳,微微化开一丝暖意。
他们的卧室床头,挂着一幅她和他的结婚照,正中央,很显眼。
家里还请了一个阿姨,做饭的,陆夏十指不沾阳春水,席谨衍自然更加不沾,席家奉行“君子远庖厨”。
午饭,四菜一汤,以清淡口味为主,席谨衍和陆夏,平日都极少吃咸辣。
其实陆夏爱的,是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