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华贵的坐在贵宾沙发上,一派慵懒闲散,只有两个动作,对陆夏,微微点头亦或是摇头。
她的耳垂,还是红通通的一片,试穿了不少裙子,哪怕是大冷的天儿,背后也出了一层薄汗。
大概试了将近两个小时,席谨衍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多了,陆夏正穿着一条荷叶绿的裙子出来,额头微微汗湿,却依旧灵动清丽。
他起身,信步走去,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显得很是帅气,另一手,唇角勾笑,“还是戴这样的耳饰,穿这样的裙子,适合你。”
陆夏疼的“嘶”了一声,却是莞尔:“如你愿。”
席谨衍转身,心情颇好的往外走,“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她默默的拿起导购手里的大衣,穿上,跟了出去。
耳朵火辣辣的,那疼,不亚于第一次打耳洞的时候,她还记得那会儿,宋倾城陪着她去打耳洞,她又喜欢又怕疼,结果,宋倾城就陪着她,在左耳也打了个耳洞,他耳朵上那个“l”,还是她亲手给他戴上去的。
她左耳上的“s”,亦是宋倾城亲手给她戴上的,却是借席谨衍的手,摘下来的。
外面天色很黑,雨刮在车窗上,慢慢的滑落下来,身上华贵的裙子,和席谨衍的声音一样,透着薄凉,“明儿早上,别赖床了。”
到了陆家,席谨衍并没有打算下车的意思,他下巴对着她扬了扬,示意她可以走了,“回去吧,明儿我希望还能见着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