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滞,抬头怔忪的看着他,又或是勇气不足,终是垂下脸儿来,默默不语。
见她难得这般乖巧,轻哼,“带你去个地方。”
她不动声色的拒绝,小手在他掌心里微挣,“外头还下着雨呢。”
席谨衍抬眸看了一眼外面,固执的拉着她继续往外走,“不影响。”
陆夏有些急躁,坐在车上,声音不悦:“二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席谨衍倾身,绅士的给她系上安全带,抬头之时,眸光落在她绵软白皙的小小耳垂上,上面,有细细的耳洞,很别致。
他伸手,抚了抚那耳垂,陆夏一惊,身子微缩,只听见他问:“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都说,第一次打耳洞的女人,势必是因为一个男人。
陆夏缩了缩脖子,“两年前。”
他微微眯眼,眸底暗沉一片,看不清是什么情绪,方才的绅士和温柔全部化为冰凉,回身踩了油门,车几乎是飞出了陆家大宅。
一路上,陆夏都胆战心惊的揪着裙子,席谨衍开的太快、太快。
一家珠宝店,浮光鬓影,席谨衍牵着陆夏,将她推给一个导购,唇角勾笑:“看看这位小姐适合什么样的耳饰。”
陆夏几乎是被席谨衍一个轻微的力道,甩在玻璃柜台上,她攥紧了手掌,隐忍,回身道:“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