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你赶紧去一趟医院,妈很着急呢。我待会自己吃。快走吧。”帮他拿了外套、钥匙推他出门。
“我还没给你换药呢。”易官扬怎么也不肯去。
“我自己会换,快走吧,真要出什么事,那就不好了。”
“你头还痛不痛?”
“别罗嗦了,快走。”直到送他到电梯,易官扬才无奈地去了医院。
中大附属第一医院外科手术室外,官彩玲和易正天正焦急地等在门外。
“妈!”易官扬叫了官彩玲,却不急着问刘珍的情况。
“哎,官扬,刘珍被人打得全身是伤,还被人轮番强暴了!”官彩玲再次痛哭出声。
易官扬不作声,虽然他不会放过伤害水莲的人,但他也不希望刘珍的下场如此残忍。他一点也不觉得痛快。
“医生说必须切除她的zǐ_gōng,阴*道也要缝针。你说以后她不能生育了还怎么做女人呀!”
易官扬拍着母亲,安慰说:“妈,有医生呢,你别哭了,别担心。”
易正天无奈地扶官彩玲坐下,对易官扬说:“你去查清楚到底是谁这么干的,差点要了人的性命。”
易正天感到很气愤,他又说:“今天一早,是花园酒店的服务生发现她的。你去查查那房间是谁开的。”
看来是理查和刘珍起了冲突。他只得应道:“好。”
“对了,你说水莲身体不舒服,她怎么了。”官彩玲刚刚有点不痛快,刘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子也只顾着老婆,人情太淡薄了。
“她不小心碰到头了,缝了几针。”易官扬不想官彩玲知道太多。
“那现在不要紧了吧,难怪你刚刚不过来。”官彩玲听他如此说,心里才宽慰一些。
刘军来到办公室,他先给季菲宿舍打了电话,可惜她人已经出去了。他想了想,给水莲手机拨了电话,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个号码,没有任何的企图。
“刘军?”水莲有点惊讶。
“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昨天谢谢你。”
“你,现在正在做什么?”问候完,瞬间的陌生感让刘军不知所措,他随便扯了个话题。
“哦,我刚吃完药,准备换药了。”水莲收拾着药包。
“你自己换吗?”
“哦,上点药水就行了。”
“易官扬怎么让你一个人啊?”刘军的声音扬得很高。
“家里出事了,他去医院探病去了。”
一时间,刘军不知说什么,静默了一会,他才说挂了。
想起刘珍,水莲放下药水,给易官扬打了电话。
“官扬,刘珍怎么样啦?”
“没事就好。”水莲说,心里却还是不塌实,官彩玲的电话那么慌张,希望真如他所说的就好。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摘下口罩,说:“病人已经没有危险了,她醒过来之后可能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你们不要刺激她。”
刘珍被推了出来,脸淤青一片,失去往日的艳丽,让人不忍看上一眼。官彩玲看见她的样子又忍不住哭泣出声。
易官扬心里也忍忍难受,理查下手太凶狠了,他必须要负上法律责任。
易官扬来到理查的总统套房,他们的一切恩怨今天要来个生死对决。
房门半掩,从里面传出男人yín秽的调情声和女人放荡的尖叫声。易官扬以脚踹开门,无视床上野蛮的鱼水之欢,冷冷地说:“理查,今天我们来一个对决吧,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天结束。”
床上激情相斗的两人仿似充耳未闻,直到高潮迭起之后,理查才傲慢地套上衣服。女人很知趣地拿起签好的支票离去,经过易官扬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抛上几个眉眼。
“怎么样?刚刚那场火艳够辣吧,刘珍曾经就是这样躺在我身下。”理查邪笑出声。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对付我。你不觉得你的手段太肮脏了吗?”
“肮脏?你去问问刘珍这算不算肮脏。我想,她高兴都来不及呢!所以我才找几个牛郎伺候她呀。就凭你,哪里够她的胃口!”理查的话很阴鸷,以食指擢着易官扬的胸膛。
“那你承认是你指使人让刘珍遭毒打和轮番强*奸的了?”易官扬的眼神很锐利,拨开理查那只肮脏的手。
“没错,那女人就是贱!”理查咬牙切齿,接着又叫道:“要不是她,今天你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来找我谈判吗?你的小绵羊早躺我怀里叫死不能了!”理查又阴鸷地狂笑。
笑完又叫:“我损失了十几个亿,总得要有人来埋单呀。她不来就你来嘛!”
易官扬寒冰一样的声音说道:“一切都结束了,你等着收传票吧!”
“你什么意思?”
“刚刚我们的对话已经传到警察局去了。”
“什么?哈哈,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安然而退吗?”说完,快速地自抽屉里掏出手枪。
面对他的枪,易官扬面不改色地说:“我丝毫不怀疑你会开枪!”说完,伸手在衣袋里按掉了录音器。冷冷地扯了个笑容,易官扬转过身要走。
“别动,别以为我不会开枪!”理查颤抖着声音叫道。
“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下半辈子会不会在监狱里度过吧。”
“别动!”理查疯狂地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别想走出这房间,拿你的标书过来交换。”豁出去了,损失如此惨重,回美国也要被人贬职。
易官扬慢慢转过身来,向理查走去,理查慌张地步步后退,大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易官扬毫不畏惧地推开指着他的枪,冷冷地说:“何止十几个亿,凭你们家族和美国颓废经济的今天,你以为你还能和我谈判吗?不想有牢狱之灾,就和警方配合吧。”说完,易官扬挺直腰干,走了出去。
理查绝望地大声吼叫,扫破了所有的东西,这时警方来把他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