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书院这段时间还在放假,除了一些西方和天竺的学者之外,很多人便不在书院了。今年,清心书院将迎来第一次清心教育体系的大考,武柲在数日前已经全部完成了大考方案,经过数年的发展,终于迎来了曙光,这不得不让武柲感到振奋,庐陵王来神都的阴霾驱散了不少。
清心教育,从清心小学开始,到清心中学,总共只有六年到九年不等,但至少得有三年的清心中学的学习经历,而且成绩必须合格,才能报考清心书院。而清心书院也要在这一年增加几门专业课程,而不再是什么数理化之类的。课程面向实用型,专门培养实用型人才。
当然如果可以,武柲还想建一所类似于前世师范类学校,专门培养教育人才,但如今他根本分不出精力,在没有取得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之前,他只能先把一些想法暂时缓缓。
明日便是上元节,武柲在政事堂讨论了一些无关痛痒的民生之事,并让宰相们督促春耕之后,便到宫中请安。
但意外地,武柲见到了凤阁舍人李迥秀和二张的母亲阿臧在跟女皇饮宴。而且阿臧已经被封为太夫人,这是普通官员的亲眷能够封得的最高诰命。
武柲只是来请安,还有诸多事情处理,所以便很快退出了大殿。出了大殿,他感到有些奇怪,曾听上官婉儿说,这李迥秀文才十分了得,是一名进士,模样儿极为俊俏,为此,武柲还惩罚过上官婉儿,但今日见那李迥秀却双目无神,面容憔悴,这到底何故呢?而且他一个凤阁舍人,怎会有资格陪同女皇用膳?
带着疑问,武柲便出了宫城,这些问题虽不是他思考和关心的事情,可终究弄不明白,他心底不踏实。于是便来到了史馆,在史馆的别殿内,便见到了正在忙碌的上官婉儿。
关上门,二人抓紧时间缠绵片刻后,武柲便把此事告诉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噗嗤一笑,便道:“我的郎,何时对这些市井之事上心呢?”
武柲搂着上官婉儿,在那饱满的胸脯上,捏了把,道:“你再不说,我可捏破了。”
上官婉儿哼了一声,道:“捏破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捏了,我也省得每日里还要缠缚,你每次那样重手捏,那么痛,真要是你有那两只,也尝尝被捏的滋味!”
武柲看着上官婉儿,那依旧清纯的面容,便说道:“往后,我轻些便是了,我可舍不得捏坏了。”随即在那俏脸上啵了一下。
上官婉儿白了眼,道:“还算你有良心。我告诉你吧……”
凤阁舍人李迥秀,才貌双全,家世在父亲一辈便中落了,但他被誉为神都“第一风雅”之人,饮酒赋诗,才情熠熠,尽管看似风流人物,其实他非常自律,从不做yín邪之事。年仅三十余岁便做到了凤阁舍人的位置,由此可见也非俗人。
但在去岁的中秋佳节的宫中饮宴上,二张的母亲阿臧,看上了这神都第一风雅之人,从此便茶饭不思,无论二张如何问询,都不回答,直到阿臧彻底下不了床,张易之哭着跪求母亲说出原因。二张这才知道,原来母亲看上了凤阁舍人李迥秀了,但这下难住了二张,因为李迥秀是号称神都第一风雅之人,在神都的文人圈子里十分有名,而且早已成婚生子,要让这样一个人做母亲的面首,实在是太困难了。
但二张,特别是张易之是一个孝子,他不能眼看着母亲如此“香消玉殒”!在跟兄弟几个,以及走狗们合计之后,便最终决定走女皇的路子。
女皇听到二张的要求后,便说二张是胡闹,但却又挨不过二张数次哭求,女皇也没办法,谁让她如今宠爱这两个可人儿呢,在做了一番布置后,便让上官婉儿把李迥秀唤来,问询一番后,便给李迥秀的母亲封了诰命。
李迥秀的母亲只是一个填房丫头,所以尽管李迥秀是进士出身,但母亲一直没有诰命,加之父亲死得早,mǔ_zǐ俩便早早地分家过日子了。如今呢女皇开恩,封了母亲诰命,这让他如何不感激,可以说是感激涕零。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没过几日,女皇再次召见了李迥秀,还有他的母亲,又是一番赏赐,李迥秀更加感激,当场便说了些上刀山下火海的誓言。于是女皇便把娶阿臧之事说给了李迥秀,据说李迥秀当夜人生第一次醉卧美人膝。跟阿臧的婚事也就定了下来,前不久也已经确定了婚期。
武柲听完了上官婉儿的话之后,便顿时摇了摇头,女皇真是做了一件不厚道的事情啊。也怪不得李迥秀面容憔悴,如果换做自己,也会如此吧,休了妻子,抛弃了二女,跟一个老太太成婚,他不跳了河才怪。
“可怜了那李舍人了。”上官婉儿轻叹一声。
武柲顿时怒道:“我看你真的是看上那李炯秀了,真的是要挨大棒了!”
上官婉儿脸色顿时一红,低下了头,一双美目不禁望向了男人的身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