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武清一愣,转身一看,心中顿时涌出一种不好的感觉,眼前之人竟然是李绩的长孙李敬业,武清连忙拱手道:“原来是敬业啊,不知有何事唤住我呢?”
大唐尊卑长幼森严,别看李敬业有官身,但武清是英国公李绩的亲传弟子,相当于儿子一个级别了,李敬业是孙子级别的,必要的时候,李敬业都得喊武清师叔。可惜武清也没那意识,而且他如今寄居在人家里,也就客气了很多。
可李敬业却不这么想,一个爷爷的娈童,他还没放在眼里呢,听到武清直呼自己姓名更是怒火中烧,吼道:“说,我爷爷怎么病了,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曰要你好看!”
“恩?”
武清没有想到李敬业竟然这么冲动,是什么让这位大叔如此愤怒呢?再仔细一琢磨,不禁怒上心头,原来这大叔怪自己把李绩整生病呢?尼玛,李绩想搞基,哥还不干呢。看着李敬业那粗壮的身体,再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心中苦笑,转身就走。
“站住,今儿个说不清楚,你哪儿也别想去!”李敬业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被爷爷惩罚一顿,也要叫这小屁孩吃点苦头。
武清打也打不过,骂得话更显得自己承认了事实不是,他此刻很愤怒,他愤怒那个蒙面老家伙自那个晚上后再没来找过自己,自己这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就这么整曰消磨时光不说,如今更是受到了奇耻大辱。
“咬人的狗不叫,大叔。”武清回头,轻声说道。
声如细针,刺进了李敬业的耳中,这话何意?李敬业想了半天,直到武清推门而出,猛然间顿悟了一般,指着武清的背影怒道:“黄口小儿,你等着!”
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嘴,双眼冒火,脸色阴沉如水,看到老夫人的丫鬟翠云正往这边赶来,李敬业二话不说,上前就抱起惊恐求饶的翠云钻进了旁边的一丛竹林。
武清没来头被李敬业彻底搞得心烦意乱,便出了崇仁坊。一路好不热闹,行人如织,车水马龙,各种货郎挑着来自大唐各地的玩意儿兜售。才子佳人更是手牵着手嬉笑怒骂惹人馋,偶尔三五成群过去的彩衣女子更是让武清心痒难耐,这就是大唐啊,风气真他娘的开放。
值此大唐,胡风鼎盛,皇亲贵族争相学习模仿,不论穿衣还是饮食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大街上到处可见胡人,还有黑黑的昆仑奴,还有一头金发的大洋马......偶尔刮过一阵香风,竟是那胡人妹子,一身合体的胡装把那纤细的腰肢勾勒而出,让武清恨不得揽入怀中给掐断了。
有人曾说,破坏美,也是一种爱美的表现,当然这是一种变态。
武清一个小屁孩心中的有着各种银荡想法,只可惜看着那些青楼记馆上花枝招展体态丰盈的妹子们,他只能吞下了一口口口水,然后在心里想着蹂躏了一百遍,或是想着等自己再长大点怜惜怜惜她们了。
远远望去,皇城威严不可靠近,金桥御道旁,那笔直站立铠甲锃亮的大唐监门卫士卒,长戈林立的朱雀门,武清便敬而远之了。
转身踏上了传闻中的朱雀大街。
放眼望去,朱雀大街足有一百多米宽(一百五十米),两边酒肆、记馆、寺院、茶楼等等各类铺子绵延了整条大街。武清不禁大为奇怪,不是说沿街各坊不能向街边开门吗,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