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更爱吃这外面卖的。
李嬷嬷笑着对徐嬷嬷说,‘这是隔了灶火的,小姐吃起来就是另一个味儿,所以吃着香呗。’
一直逛到了下午四点多,这才尽了兴。
福伴儿和李嬷嬷、徐嬷嬷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回走。
还没进门儿呢,就见阿克敦蹲坐在门前。
见我们回来,他快站了起来,跪在了母亲面前。
大家这才看到,他身上受了伤,额头上还冒着血。
“阿克敦,快起来,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母亲示意福伴儿把他扶了起来,“进院子里说吧。”
路上还有行人走动,母亲看了看,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是回去说的好。
进了院子,阿克敦又跪了下来,“夫人,奴才没用,少爷……”
“毓薏怎么了?”听到大哥,母亲也紧张了起来。
“少爷让人给抓起来了!”他摸了一把被血迷了的眼睛。
我将干净的手绢儿递给李嬷嬷,李嬷嬷上前给他按住额头上的伤口。
他看了李嬷嬷一眼,接过手绢自己按住。
“进屋说,怎么回事儿!”母亲急急往主屋走。
福伴儿接了李嬷嬷和徐嬷嬷手上的东西拿去归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