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那种感觉如同数以万计的毒虫咬噬般的烧灼与痛痒。
听着奶奶受着揪肠裂腑的痛苦,发出阵阵不忍卒耳的求教声,我的心都碎了。
但即便是如此,我和大阿哥依旧还是没有放弃让奶奶放弃治疗。
因为我们清楚,奶奶如果戒掉了福寿膏,她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就此放任下去,那么她最后的结局,也只能和阿玛一样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个多月,在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后,奶奶逐渐减少了发作的次数。
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养,奶奶的体重迅速回升,精神面貌和身体状况也大大改善了。
虽然没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但是也是有了大大的改观。
如此下来,我和大阿哥毓薏总算是彻底放心了下来。
恢复正常后的奶奶,变得更加平易近人了。
我们也都改了称呼,我和大阿哥现在都唤她为母亲。
院儿里面的人,也都换了称呼,称奶奶是‘夫人’,我和大阿哥则是‘小姐’、‘ 少爷’。
奶奶说,如今这世道,少了庇护,对外也要谨慎一些才好。
福伴儿跟着大阿哥从天津回来了后,便将马车也卖了出去,马夫自然也辞了。
院儿里现在还有李嬷嬷、徐嬷嬷、福伴儿、阿克敦四人。
阿克敦我原是知道,他是跟着阿玛的老人,一辈子也没娶个亲。
福伴儿和徐嬷嬷说话的时候,我听到,他似乎是喜欢李嬷嬷的。
了然一笑,也就由得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