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把首饰匣子交给了他,也只有他才不会让这匣子首饰三个钱不值两个钱的卖了出去。
他在这几年里,也吃了不少的苦,学会了对银钱的管理。
向来潇洒的贝勒府大阿哥,也知道了一个钱当成两个用的难处。
我的这匣子首饰,他拿出去卖了一千九百圆。
还有近两千多的窟窿,是补不上了。
我想去找老郡王府那边借一些,等不布日固德回来后再还给他们。可是大阿哥和我去的时候,老郡王府已然改了门庭,他们也将房子卖了不知去向。
我想,他们可能已经回了东北了吧。
因天气炎热,阿玛的丧事不得再耽误下去。
所以我便让大阿哥赶紧去天津,将天津的房子变卖了吧。
天津那边的钱,都带来的差不多了,剩下福伴儿留守在那边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只将现在的住址留给了买家,如果有人去找的话,让他们告之我们现在的新地址。
来去一共五日,终还是将天津的别墅卖了出去,大阿哥和福伴儿俩带着六千多元钱回到了北京。
有了这笔钱,我们总算是顺利地将阿玛的丧事办了下来。
下葬的当天,二阿哥和大格格两家人也过来送了送阿玛。
奶奶在失去了阿玛后,整日里恍恍惚惚的。
我们忙着阿玛的丧事,也不大注意她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