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她的声音柔柔的,缓缓的,让我心里的烦乱也渐渐舒缓了下来。
也许,人在真正无可奈何的时候,除了微笑,也就只能微笑了。
是啊,这就是日子啊,总要过下去。只要心里存着希望,就会有好起来的那一天。
吩咐了马夫,给槽里填了些熟黄豆。明儿个出远门,马不吃好可不成。
又交代了宅子里的人,一切安排都听福伴儿的,待大家都领了命,我这才歇下。
收拾好行李,第二天一早便启程上路了。
临上马车前,我站在门口回望了片刻,回想着来时我和布日固德那兴奋的模样。如今……
无奈的一声叹息,毅然登上了马车。
我和徐嬷嬷坐一起,大阿哥坐在对面。
他手里拿着近一段时间的报纸看着。
而我则是因为昨晚想的心思太多,不大容易入睡,快到天亮的时候,才囫囵着睡了两个小时,所以现在靠在徐嬷嬷的肩上打盹儿。
在天津城还好,出了天津,路面不平坦,车就开始有些颠簸,而我也睡不着了。
中午在辛庄简单吃了些东西,便又匆匆上路。
大阿哥一直不太放心京里的情况,所以路上赶得紧了一些。
与从北京到天津的时候不同,一路上路过的城镇村落,都显得格外破败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