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行为,让我越来越不理解了。
满大街的人都留着辫子,为什么他就要独独剪了去?
先不说祖宗的章程了,他连老郡王爷这儿都过不去这一关。
听闻布日固德要剪辫子的消息,老郡王府里简直炸开了锅。
果然,老郡王爷听他这么一说,被气地当场就撅了过去,醒来后口中大骂着:“不肖子孙,连祖宗的根本都不要了!”
于是乎,这件事也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他是个孝顺的,不剪辫子这个话题,我估计也只是暂时的而已。如果他身边有人剪掉辫子的话,我估计他也是会照着做的!
暑期很快就过去了,我们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足足有两大车。
因为要在天津得待上几年,所以这次的准备几乎就是搬家。
由于去年五月间,奉天那边的农户开始抗税,一直闹腾这,估计今年那边银子,也怕是很难收上来了。
所以我去天津以前,我和布日固德商量后,将一大部分的嫁妆留给了奶奶,以备她能应应急。
毕竟我和布日固德只有两个人,而贝勒府里却是一大家子等着用钱的。
雇了四辆马车,两辆车装上我们俩所有的行李物件儿。一车坐了几个下人,我们和徐嬷嬷坐在一辆车上。就这么着慢慢悠悠地行着,用了三天的时间,才到了天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