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贝勒府到醇亲王府,没有多长时间,在我还没有看个过瘾的时候,马车就已经停了下来。
马夫拿了凳子过来,便有丫头扶着我和大格格下车。
这是我第一回看到醇亲王府,比起我们的贝勒府来说,这里显得气派多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大红的彩缎,看来似乎府上有什么大喜的事儿吧。也是,不是人家府里有喜事要办,也轮不到奶奶带着我们出来。
角门前有好多人,都和我们一样,面上挂着笑容进了府里头。
我每走一步脚都有些虚浮,感觉心脏都要从胸口中蹦出来了,脸也发烫,双颊想必早已发红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的场合,所以头虽然没有四处转动东张西望,但是眼睛却是不停地朝周围看去。
大阿哥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是这个样子,站在我身边一直跟着我,小声地提醒着我要守规矩什么的。
但大阿哥也仅仅只能陪我到这里,在前院儿给醇亲王爷磕头后,就由丫头带着我们女眷到了后院儿。
后院儿都是女眷,所以大阿哥不能来的,所以他在这儿把我交给了奶奶的李嬷嬷。
我还来不及细看景像,刚才那个小丫头在前面引着我们快步进入月洞门。
门内中又是一个精致的小院,醇亲王府的花园长廊亭上挂有‘恩波亭’的匾额。
在一个玻璃抱厦内挂有‘福禄重重增福禄,恩光辈辈受恩光’的对联。
心下窃喜,大阿哥终于管不着我了!本来他生的和阿玛就相似,现在连口气都差不多,真是可怕。